陳姓將官琢磨半天也不懂他說的是啥意思,索性也不再去想。
興衝衝地跑去河邊洗澡了。
飛石轉過身,見辰王殿下竟然沒有進帥帳,而是若有所思地望著河邊的幾名性情大變的將官們。
忙拱手道“殿下,取水難是大燕國千百年來都解決不了的難題。
就連太守府彆院也不過隻有一口水井,經常供不上使用。
將官們去河邊沐浴也在情理之中。
但殿下若是今晚要沐浴,末將會早早準備,儘量不讓殿下等待。”
慕容辰不知在想些什麼,許久才邁著步子向帥帳而去。
走至門口,又忽然停下了步子。
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句“收拾房間這等小事,竟能讓人改變秉性,實在是稀奇。”
飛石一愣。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嫌棄現如今的婢女打掃的不好嗎?
的確,看那些大老粗樂的,應該是對煥然一新的臥房十分滿意。
可辰王殿下的臥房貌似同以往沒有什麼差彆啊。
難道為殿下整理的婢女反而沒有為將官們整理的婢女用心?
還是這群兵營糙漢,從來沒人認真打掃過他們的房間。
偶爾乾淨了一下,就誇的天花亂墜的?
回到彆院後,飛石恰好看到管事嬤嬤匆匆在往後院走。
“孫管事!”
他叫住了她。
管事嬤嬤回頭,見是飛石,趕緊快步過來行禮。
“飛石大人有什麼吩咐?”
“打掃將官們房間的婢女,和打掃辰王殿下房間的婢女可是一人?”
官事嬤嬤驚詫地抬起頭。
飛石大人為何要這樣問,難道其中一個丫頭給自己惹了禍?
然而飛石沒說,她也不敢先問。
隻畢恭畢敬道“並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