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從小到大,隻愛慕過映雪公主一個女子。
最親昵之事,也不過是在心愛小公主額上一吻。
雖然未曾嘗過那種滋味,可出於一個男人天生的直覺,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二。
他攥緊拳頭。
蠻化未開的北燕畜生,當真是毫無廉恥之心!
明明是召見他國臣子,卻在屋內與女子
周景腦中忽然閃過映雪公主衣袂飄飄的樣子,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起來。
然而轉念一想,就憑慕容辰今天拿著那個醜陋荷包耀武揚威的樣子。
身為男人便知道,他定是愛那做荷包的女人愛的慘了。
此刻正是想方設法討那女人歡心的時候,又怎麼有心思同雪兒親近呢?
難道
他有了這女子,便不再理會雪兒了?
甚至他認為雪兒是個麻煩,想用她同我交換一些東西?
原本聽到屋內的旖旎之聲,周景在羞憤之下,轉身就要離開。
可想到這裡,他卻不能走了。
不但不能走,還一定要等到慕容辰痛快之後,與自己商談。
畢竟他若被屋裡的女人伺候的舒心。
心滿意足之時進行的商談,才更容易成事。
周景在心中默背兵書,以此隔絕旖旎之聲帶來的煩擾。
映雪公主在屋內死死撐著,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慕容辰望著她倔強的小臉兒,咧開嘴,玩味地笑了。
小白兔早晚都要認主人的。
他的大手粗糲修長。
張開的五個手指猶如一張巨網,遮住了她大半張臉。
緩緩摩挲了一會兒後,他再次俯下身湊到她耳旁。
“叫夫君。”
項映雪才不會讓他得逞。
縱然已經難以承受。
縱然小臉和脖頸上滲出的汗珠已汩汩流淌。
小嘴兒仍舊緊緊地閉著。
惡狼幽沉的聲音再次傳到耳朵。
“你若不叫,本王必讓周景死在此處!”
項映雪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