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天前!
慕容辰心頭一緊。
那就是我與她在屋內纏綿之後
沒多久,她就來了月事?
他陰森森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喜色。
自己不過是個畜生。
尚且在那死丫頭來月事的時候,嗬護備至。
聽伺候的老婦說,女子月事期間最怕寒涼。
便差人給她做暖身的湯水,不叫她碰寒涼的東西。
周景小人品行高尚,行事素有仁人君子之風。
又怎麼會忍心在喜歡的女人來月事時去傷害她呢。
想到這裡,慕容辰歡心雀躍。
然而片刻,他上揚的嘴角漸漸又落了下來。
什麼畜生?
我什麼時候竟然也管自己叫畜生了?
他咬了咬牙。
都怪那個死女人,整日北燕畜生、北燕畜生地叫著。
不知道有多難聽嗎?
害的自己一時忘乎所以,竟也妄自菲薄起來!
跪在地上的香桃,悄悄抬起頭。
見辰王殿下,一會兒笑、一會兒惱。
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隻是這等時候、這麼冷的天氣,他能在柴房附近轉悠,心中必然是擔憂著楚國公主的吧。
“殿下,女子月事期間,最怕寒涼。
楚國公主本就受了驚嚇,如今再著了涼。
若不及時保暖,怕是以後會落下病根兒。
再過上幾年,身體會垮掉的。”
慕容辰原本就有些心疼,聽到香桃說身體會垮掉,更加心疼。
明明已經動了寬赦她的心思。
可一想到那死丫頭分明是被周景小人拋棄,卻對自己滿眼憎恨的模樣,又氣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