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映雪驚喜不已,剛要撲上去。
辰王大手一抬,再次蓋住她的小臉兒,將她推了出去。
另一隻手上拿著一件耐寒的絲絨錦袍,直接塞到了她的懷裡。
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隻留下慕容辰冷冰冰的聲音。
“穿上就不冷了。”
項映雪聽了這句,便知道今天的門是叫不開了。
她歎了口氣。
本以為依照傻畜牲的性子,應該很快就能進展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步。
可現如今,步步艱難。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項映雪低頭看了看捧在懷裡的錦袍。
忽然,雙眸一亮。
這
這是慕容辰最愛的那一件錦袍!
曾聽府裡洗衣裳的婢女們說,這件錦袍浣洗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這可是辰王生辰宴上,陛下親自賞賜的。
看起來隻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外袍。
裡邊卻是當前燕國製衣最上層的工藝。
嵌入了一整隻白虎皮。
穿起來耐寒耐潮,密不透風。
項映雪摸了摸手裡的錦袍。
嘴角輕輕上揚。
傻畜生!
裝,繼續裝。
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她嘻嘻笑著,披上慕容辰寬大厚實的外袍,樂顛顛地回了自己的臥房。
第二天,映雪公主仍舊早早來到了辰王的屋子。
令她驚訝的是,慕容辰根本不在房裡。
出門問守兵“殿下呢?”
楚國小公主現在已經是辰王殿下身邊的紅人兒,每天貼身伺候。
守兵可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樣態度冰冷了。
嘴角含笑,溫聲道“殿下每天這個時辰都在演武場晨練。
昨天是因為酒後沉睡才沒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