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慕容辰仍舊被定北侯拉去喝酒。
之後還是老樣子,定北侯強行讓那女子陪侍。
慕容辰也是老樣子,拿著本兵書品讀。
待時候差不多了,便溜回寢殿去陪小丫頭。
終於挨到了第二天。
觥籌交錯之時,慕容辰端起酒杯。
“叔父,辰兒聽聞嬸嬸喜歡楚國的金絲綢緞,已經備下了二十匹。
待叔父回去後,替辰兒送給嬸嬸,順便轉達一下掛念之情。”
定北侯將杯中之酒飲儘。
“辰兒有孝心了,你嬸嬸定會高興的。”
慕容辰見定北侯並不接話,將酒杯放回到桌上,沉吟了片刻。
“叔父喜歡楚國的秋露白,辰兒也讓下人一並備下,給叔父路上帶著喝。”
定北侯的臉上仍舊沒有看到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
慕容辰心中苦澀不已。
叔父再不走,雪兒這丫頭怕是要按不住了,自己也快熬不住了。
“叔父!”
慕容辰再次舉杯“叔父遠道而來,辰兒本應多多陪伴。
隻是燕楚大戰在即,實在沒有太多時間,還望叔父見諒!”
“無妨!
辰兒軍務繁忙,叔父知道的。
忙你的就好,不必過多在意我這個老頭子。”
慕容辰倒吸一口涼氣,自飲自酌了片刻。
實在忍不住,直截了當道“叔父此次來陽城……打算逗留多少時日?”
定北侯終於抬了抬眼“怎麼,辰兒這是打算趕叔父走了?”
“辰兒不敢!”
慕容辰垂首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