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聽了,趕緊去找映雪公主。
可剛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
“怎麼了,二哥?
你欠雪兒一個解釋,怎麼又不去了?”
慕容辰站在原地,遲疑地攥了攥拳頭。
那丫頭害了我小萱兒的性命。
我如今這麼輕易就原諒她,還要去和她道歉解釋,豈不是讓她更加囂張?
“二哥,你怎麼了?
不怕雪兒誤會你了嗎?”
慕容光想起映雪公主昨晚傷心欲絕的樣子,恐怕她回去會積鬱難消。
還想再說幾句,勸慕容辰去解釋,卻聽門外響起守備的聲音。
“殿下,您是醒了嗎?
楚國公主的婢女已經跪在這裡求見了一個早晨,殿下是否要見她?”
香桃?
慕容辰立馬緊張起來。
難道是雪兒出了什麼事?
“讓她進來!”
“是,殿下!”
“殿下!”
香桃一進來,就跪在慕容辰麵前痛哭流涕。
“公主受了冤屈,可是公主卻一直攔著奴婢,不讓奴婢跟您說。
奴婢忍到今天,實在忍不住了,隻能偷偷來求見您。
卻也不知是該說不該說,更不知道是功是過。”
香桃從映雪公主給她寶匣的那一天起,就在想今天的這一番話要如何說。
經過與親娘反複打磨,才最終定下了這幾句。
與映雪公主有關的事,慕容辰怎麼可能不想聽?
他連腦子都沒過,便朗聲應道“自然是有功,速速說來!”
有了這句保障,香桃才鬆了口氣。
她俯身下拜,用力磕了一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