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毒婦!”
飛石就要失去理智。
“殿下,小人曾和您說過,不要相信這毒婦!
您偏不聽,現在可看到了她的真麵目?”
飛石咬牙拔出佩劍,剛要上前,隻見映雪公主袖中再次滑落一支袖劍,抵到慕容辰的脖子上。
“飛石,本公主說了,你敢向前一步,我就要了他的狗命!你忘了嗎?”
飛石隻得停下,雖然心急不已,卻不敢向前半步。
“雪兒。”
慕容辰聲音更加微弱。
“那條河連著瀑布,即便你會水,也很危險。
而且燕兵雖然多是旱鴨子,但也有零星習得過水性的。
所以,即便你跳下去,你還是逃不掉”
“住口!住口!本公主叫你住口!”
又一支袖劍插到了慕容辰的胸膛處。
這一支用儘了十足的力氣。
雖然映雪公主再怎麼用力,也用不到哪兒去,傷不到根本。
可中了迷藥、身子虛弱的慕容辰還是吐了一口血。
“殿下!”
“殿下!”
不隻飛石,所有的燕兵都驚叫起來。
儘管不敢上前,可是每個人的眼中都是想將映雪公主大卸八塊的恨意。
“雪兒,你聽我說。”
慕容辰顧不得嘴裡的血腥,硬撐著說道
“鄭家現在不是要跟你爭,而是要想方設法滅了你的口。
你所有的暗樁和死士,經過你的授意,全部一心撲在項景明身上。
項景明有多弱,你是知道的。
他們在權利爭鬥中根本無心顧你,你回去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