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不要見怪。”
林從文擺擺手說道“不,你說的很對。”
他歎口氣說道“也就象你說的一樣,大概是半年前我開始有這個毛病,每次吃過午飯後便頭疼欲裂,看了不少醫生,甚至連京城的大國手都瞧過,但卻沒有一聲辦法。”
這病怪就怪在,他隻有中午吃過飯後才發作,其餘的時間都象正常人一樣。
“小葉你是學醫的,既然能看得這麼仔細,那你的醫術一定也不一般,不知道你有辦法沒有?”沈秀英眼前一亮問道。
葉皓軒笑道“辦法是有的。”
“什麼辦法?”兩人又驚又喜,齊齊問道。
林建業了一臉期待的看著葉皓軒,心道葉皓軒的醫術果然不一般,連脈都不搭,就這樣看出了父親的毛病。
葉皓軒卻說道“伯父的這個病嚴格來說不能算是病,藥石是無效的,目前也隻有服用安眠類藥物入睡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是病?那為什麼會頭疼欲裂,疼起來要人命?”幾人疑惑的看著葉皓軒。
“問題就出一伯父的那幅唐代仕女圖上。”葉皓軒此言一出,三人齊齊大驚。
“那幅畫?小葉你不是在說笑吧,那隻是一幅畫,怎麼可能讓我得這種怪病?”
葉皓軒笑道“伯父可能不知道這幅畫的來曆吧。”
林從文點點頭說道“這幅畫是我偶樂所得,並不是出自大家之手。”
他示意沈秀英將那幅畫取過來,然後又接著說道“我一向喜歡書畫,看畫功不錯,畫中仕女栩栩如生,便買了下來。”
“那伯父回想一下,這頭疼的怪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葉皓軒問道。
林從文加快了一下,不由得一驚,他頭疼的日子已經不少了,算起來有半年多了,而這幅畫正是半年前他從一個地攤上買回來的。
而沈秀英走了回來說道“這頭疼的怪病有半年了吧。”
林從文點點頭,看著葉皓軒,示意他說下去。
葉皓軒將這幅畫擺在桌子上,說道“嚴格來說,這幅畫是出自一位鬱不得誌的古人之手,這古人才高八鬥,懷才不遇,而這幅畫又是他生前最得意的作品,他臨終時懷才不遇的怨氣附在這畫上,久而久成,成了煞氣。”
葉皓軒的話一出口,除了林建業之外,林從文夫婦都是吃了一驚。
“煞氣……這是迷信的說法吧。”林從文向來不相信那些神怪之談,立時有些不悅。
而沈秀英推了他一把說道“彆打岔,聽小葉說下去,有些東西還是寧可信其有。”
林建業在一邊也說道“是啊,爸聽聽葉皓軒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葉皓軒接著說道“當然煞氣確實是迷信的說法,但按照中醫來講,人身上都有著各種形形色色的氣,這幅畫的主人生前懷才不遇,他的氣息附到這幅畫上,而這種無形無色的氣,影響了伯父的身體,順道連林建業的運道也影響了。”
林從文吃了一驚,心中隱約有些鬆動了起來,林建業這半年來一直運道不佳,這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