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女孩剛一坐下,葉皓軒眉頭微微一鎖,以他現在的靈覺,不難感覺到女孩身上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
“醫生,請問出診嗎?”女孩猶豫了一下說。
“出診,不過不是現在,病人都等著看病呢。”葉皓軒不動聲色的說。
“那就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可以出診?”女孩鬆了一口氣問。
“十一點以後,而且如果不是些疑難雜症,我是不會出診的。”葉皓軒微微笑道。
女孩微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她甜甜一笑道“生病的是我的老師,他的病是疑難雜症,我可以等。”
葉皓軒點點頭道“那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十一點後我跟你一起出診。”
女孩向葉皓軒道了聲謝,然後坐到一邊休息的長凳上,靜靜的等著。
葉皓軒看病的度極快,分鐘便是一個病人,包括敘述病情,以及開方子。
而且他搭脈隻是微微在病人手腕處一摸,便知道對方的病情及症狀原因,好象他搭脈隻是做做樣子一般。
女孩眼睛漸漸的亮了,她對葉皓軒的醫術信心大增,她叫林月然,是清源大學考古係的學生,她的老師就是考古係的教授,十天前,在距清源數百裡外的地方現一個唐代古墓。
她與教授一起進到古墓中考察,沒想到考察還沒進行到一半教授便昏迷在地,考察不得不中斷,雖然教授回去後清醒過來,但自此以後一病不起。
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四處求醫也無效,後來聽街坊說這裡有個年輕的中醫醫術相當不錯,她便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看看。
初時看到葉皓軒這麼年輕,她也有些不大相信葉皓軒的醫術,但隨著葉皓軒看病的度以及對病人的病症了如知掌的樣子,她開始漸漸的對葉皓軒有信心了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接過十一點了,而診所裡的病人也漸漸的少了,葉皓軒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然後看了看時間,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說“唐進,你來坐診,我出個診就回來。”
“好,師父,放心去吧。”
自從上次孕婦禁針的事情之後,唐進虛心了許多,開始認真的跟葉皓軒學起了醫術。
對於葉皓軒的醫術,他是打心眼的敬佩,經過這些天來的學習,他才現以往自己在醫道上的不足,對葉皓軒,越越敬佩了起來。
“走吧。”葉皓軒向林月然說。
林月然點點頭道“麻煩葉醫生了。”
葉皓軒拿起行李箱,與她一起走出門去,跟著林月然上了一輛甲殼蟲。
“葉醫生,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月然。”
“你是學生吧,如果沒錯的話中考古專業的?”葉皓軒打斷了她。
林月然的神色明顯的一滯,她還沒有自我介紹完畢呢,葉皓軒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她是考古係的學生?
“葉醫生,你怎麼知道的,你會算命嗎,嗬嗬。”林月然開玩笑的說。
“我通一點玄術,但專業還是中醫,談不上會算命。”葉皓軒微微笑道“先不說你的老師情況怎麼樣,先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林月然詫異的說“葉醫生,我是請你幫我老師看病的,我本身可沒有什麼病。”
葉皓軒搖搖頭道“實話說吧,做考古你們這一行的,有時候會碰到一些不好的東西,如果我所料沒錯,在你老師病前,去過一些前朝的古墓一類的地方吧。”
“對,是去過那裡,你怎麼知道的?”林月然更是詫異,對於葉皓軒,她覺得更加神秘了。
“實話告訴你吧。”葉皓軒微微的頓了一下說“你們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猶豫了一下,葉皓軒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做考古這一行當的,實際上風險很大,考古不比盜墓,盜墓者因信鬼神而難決斷,所以會做一些準備。
比如就象鬼吹燈裡那些東西,事實上那些被人稱之為迷信的東西往往在不知不覺中救了那些盜墓的。
至於考古,其實是打著另外一種旗號的盜墓,而且這些人是無神論者,往往就這樣赤手空拳,不做任何準備的就衝進去考古,而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墓中,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也是正常的。
林月然身上若有若無的陰氣表明,其實她也招惹到了那些東西,隻是她不知道罷了。
“不乾淨的東西?啊……你是說我們見鬼了嗎?”林月然手一抖,車子猛的向右一衝,她連忙一踩刹車,這才沒有導致車衝到綠化帶裡麵去。
“可以這麼說。”葉皓軒一本正經的說。
林月然盯著葉皓軒,良久才咯咯嬌笑道“葉醫生,你在開玩笑吧,現在是21世紀,況且,我是一名學生,我相信科學,況且十幾天前我們現的那個古墓後,是我跟老師一起進去的,我怎麼沒事?”
葉皓軒微微一笑,從行醫箱中取出紙和筆,寫下了一個生辰八字,怕林月然後不懂,他特意將生辰八字所含的年月日以及時辰寫了下來。
葉皓軒微微笑道“如果沒錯的話,這就是你的生日吧。”
“啊,不錯,是我的生日,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如果現在還在開車,林月然非一把將車子開到溝裡去。
她與葉皓軒不過剛剛認識,談不上熟識,葉皓軒對於她的事情為什麼那麼清楚?
“這就是為什麼你老師病倒,你還沒有事情的原因,你的生辰是陽年陽月陽時午後,那個時候出生的人陽氣比一起人來說比較旺,可以說是邪魅不侵。
如果你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根本不會有問題,但問題關鍵是你不止第一次進入古墓,古墓中不管有沒有邪物,但陰氣是肯定有的。
古墓中的陰氣衝擊著你身上的陽氣,導致你身上陽氣漸弱,所以這一次你進入古墓時已經遭邪物侵體,隻是現在還沒表現出來,在過幾天,陰氣愈來愈旺,你恐怕就會跟你們教授一樣了。”
林月然被葉皓軒的這一番話給嚇到了,她感覺身上好象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是彆人對她說,她多半會覺得有些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