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一種掌控生死,淩駕世間一切的感覺,從這個老人的身上體現了出來。
他拄著權杖,向室內微微的踏出一步。
僅僅一步,但是他落腳的那瞬間,給人一種風雲變換的感覺,就好象這老人的這一小步,踏遍了半個地球一樣,他這一步,竟然直接踏到了葉皓軒的跟前。
葉皓軒吃了一驚,在這老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他身上隱約流露出一種神聖,一如那天晚上的安琪拉,莊嚴,肅穆,讓人不敢直視。
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強大的氣息,葉皓軒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身體裡麵的浩然真氣瘋狂的運轉幾周,這才讓他狂跳不止的心平靜了下來。
“你是誰。”葉皓軒定定的問。
雖然這個老人是西方人,葉皓軒不確定他懂不懂化夏語,但是他有種感覺,眼前的這個老人,不管懂不懂華夏語,他都能和自己溝通。
事實上,這位老人確實能跟他溝通。
“主執掌一切,主創造世間,那存在過的,必不會消亡,那已經離去的,必留下痕跡,在那思念與悔恨的儘頭,將顯流沙之景,歸來吧,重歸主的懷抱。”
老人微微一笑,吐出了一連串的外語,同時向葉皓軒伸出了一隻手。
雖然葉皓軒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但他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無形之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冥冥中召喚著他,葉皓軒的大腦之中一片空白,他不自由主的伸出右手,向老人那隻手上握去,仿佛他隻要握住了那隻蒼老的手,一切,就會塵埃落定。
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尼爾鬆一聲鬼叫“噢,保羅十六世,你這個該死的神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又要帶安琪拉走嗎?你這個神棍,不要拿你那一套忽悠我們敬愛的安琪拉公主了。”
葉皓軒猛然警醒,他雙眼之中精芒一閃,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後退了幾步,與這老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剛才,自己差點被蠱惑。
“你是教廷的教皇,保羅十六世?”葉皓軒的後心處冷汗淋淋,他剛才的意識仿佛被眼前的這個老人控製。
如果他真的伸出手,和他那隻手握在一起,他不確定會生什麼事情。
“是我,可憐的孩子,你現在正走在迷途的道路上,榮歸主的懷抱吧。”保羅十六世見葉皓軒清醒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微微的失望之色。
“你的意思,是讓我信教?”葉皓軒問道。
“不錯,主的榮光將照耀你前行的道路,你的前程將一片光明。”保羅十六世微微一笑,他的聲音給人一種恍惚的感覺,讓人不自由主的要相信他的話一般。
“神棍……”
這是葉皓軒對保羅十六世的唯一定義,他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神棍,難怪這個世上,信主的人越來越多,原來教廷的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就連自己的感知力,剛才都差點著了他的道,更不要說是一般的人了。
“不好意思,我信的是道,不是耶穌
。”葉皓軒淡淡的笑了笑。
他現在對這個垂暮的老頭子報著十二分的小心,不然的話,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著他的道。
“總有一天你會感受到主的榮光的。”保羅十六世微微的一笑,並不在勉強。
“你這一次來,是為了公主的事情?”葉皓軒問。
保羅十六世點點頭,他轉身道“你隨我來吧。”
說著他轉過身去,向安琪拉的病房裡麵走去。
躺在病床上的安琪拉,睡的依然是那知的恬靜,在一邊的監護儀上,顯示著她身體的各項機能都非常良好。
“可憐的安琪拉,你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路。”保羅十六世雙眼微微的閉上,他手中的權杖向前方微微的一指。
一抹肉眼不可見的光華從權杖上出,隱入安琪拉的身體裡麵。
做完了這一切,保羅的眼睛睜開,他用混濁的雙眼打量著葉皓軒“你現在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我?”
葉皓軒點點頭道“不錯,我想知道,在安琪拉的身上,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事實上,安琪拉是一名神允者,在她身上,注定要承載一些平常人不能承擔的東西。”保羅十六世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