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率先鼓起掌來,台下的賓客也拚命的拍起巴掌來,隻是這掌聲裡麵多多少少蘊含著一些異樣,一些心照不宣的人,開始期待接下來的好戲了。
“若溪,我……”薛鴻雲取出一枚鑽戒,單膝跪下,就要說出一番早就準備好的肺腑之言。
“薛鴻雲,夠了。”
陳若溪臉色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通過大會典禮台的無線電,瞬間傳遍了整個國府酒店。
一瞬間,所有人的臉色都精彩無比,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陳若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薛鴻雲的臉瞬間漲的跟豬肝一樣,他勉強笑了笑道“若溪,不要任性。”
“任性這兩個字,也是你能說的?”
陳若溪的聲音並不大,但是一字一句,就象是一把巨錘一樣敲在薛鴻雲的心中。
“隻有我喜歡的人,才能憐愛的撫著我的頭對我說不要任性,也隻有他,才能給我戴上鑽戒,向我說一些甜言蜜語,你,有這個資格嗎?”陳若溪毫不留情的指著薛鴻雲。
雖然知道場合不對,雖然知道現在議論會傷了薛家的麵子,但是台下的賓客還是一陣交頭接耳,整個會場顯得有些混亂。
那名主持人默默的退下了,她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出自己的能力範圍了。
“你有這個資格嗎?”
如果說前麵的字象重錘一樣敲擊在薛鴻雲的身上,那最後這句話,幾乎是一顆炸彈,把薛鴻雲炸的四分五裂。
想他堂堂薛家大少,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薛鴻雲,竟然連喜歡這個女人的資格都沒有,這讓他情何以堪?
強忍住一頭撞死的衝動,薛鴻雲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忍耐著心中的火氣,勉強笑了笑道,“若溪,這件事情是我們雙方家長訂下的。”
他這麼說,無非是提醒陳若溪,你的事情,是你爸和老太爺做主的,你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若溪,你忘記了答應我們的事情了嗎?”坐在家屬位置的陳淵沉聲道,他沒有想到陳若溪會突然變卦。
陳若溪臉上不含一絲表情,她看向門口,她之所以走到這裡,是因為她相信那個男人一定不會食言,他說過,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帶自己走,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她是他的女人。
她相信他不會食言,她也不允許他食言。
隻是讓她失望的是,大紅地毯的門口依然空蕩蕩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始終沒有失望。
“那你也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吧。”
就在陳若溪微微閉目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國府酒店門口傳來。
那聲音,一如當初的沉著,洪亮,陳若溪心中一驚,驚喜的看看向門口。
果真,國府酒店的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今天的葉皓軒,難得的穿了一次正裝。
隻見一身某國服裝大師量身打造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極具美感,他堅毅光潔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梁加
上那身極符黃金比例的身材,無不透著優雅與高貴。
一向隻喜歡穿休閒裝的葉皓軒,一旦穿上正裝,那份儒雅與沉著幾乎秒殺了當場所有的女性。
有很多年輕的妹子們雙眼裡泛著小星星,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就連大紅地毯兩邊那兩排身穿古風服飾的美女,也忍不住雙眼直冒星星。
“葉皓軒……”陳若溪捂住嘴,雙眼之中充滿了迷霧,她本能的想撲上去,但是雙腿卻在他出現的那一瞬間不聽使喚了。
“攔下……”
薛陳兩家大部分的人神以一緊,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象狗皮膏藥一樣的家夥竟然這麼快又回來了?是哪個混蛋說他注射了大劑量的z病毒原體,絕對活不過來的?
幾名黑衣人馬上出現,攔在葉皓軒的跟前,但是他們眼前人影一花,葉皓軒以極其詭異的方位出來在他們的身後,他手捧著一整玫瑰,麵帶笑意,徑直走向了典禮台上。
在場的賓客突然興奮了起來,他們中間大多數聽說過這個締造了養生酒神話的小醫生,但是大部分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更多的人則是迫不及待的想看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什麼底氣,竟然敢單槍匹馬的前來薛陳兩家鬨事。
但更多的人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薛家是怎麼丟這個醜的,不管葉皓軒成功與否,這對薛家來說,都是一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