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我知道你也很為難,但是畢竟他是陳家的家主,他需要一個台階,我相信若溪知道他生病了,也一定會很著急的,我希望,你務必要看在若溪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出手救他這一次。”
“那就等若溪回來在說吧,她現在出任務。”葉皓軒站起來道。
“可是她每一次任務都有很長時間的,有時候甚至半年也不回來一次,他等的了這麼久嗎?”陳茵道。
“他的這個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拖拖沒事的,小姑,我先回去了。”葉皓軒說完,提著行醫箱轉身離開。
“怎麼樣?他同意了沒有?”
看到陳茵回來,室內的幾個人一起圍上來問。
陳茵搖搖頭,在場所有的人臉色一沉,陳淵的臉色十分難道,他冷哼一聲道“不同意就不同意,我就不相信,除了他之外,這世上就沒有神醫了。”
“大哥,弄成今天這種局麵,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真的難以相信,你竟然能對若溪下達那麼絕情的命令,他剛才已經說了,除非若溪回親口對他說她原諒你,否則的話,他將拒絕為你治病,你的病,拖著吧。”
陳茵說完,轉身憤憤的離開,留下了呆若木雞的陳淵幾人。
第二天,京城機場,葉皓軒和母親一起登上了回清源的飛機。
葉皓軒從清源來到京城已經足足有三個月的時間了,想起他剛來京城時候的仿惶,跟現在比起來簡直是恍如隔世。
想想昨天晚上陳淵難看的臉色,葉皓軒的心情就大好,從和陳淵見第一次麵開始,這家夥就沒少給自己添堵,如果不是念在他是陳若溪父親的份上,葉皓軒早就對他施出手段了
。
在甜美的提示音中,飛機已經飛上高手,葉皓軒解開了安全帶。
這一次母親回家是想把外公外婆的骨灰遷到京城來,因為他的三個舅舅都信主,老人家的生辰忌日絕對不會去上前燒一張紙的。
而外公外婆在世的時候都是很重傳統的人,葉皓軒的母親怕兩位老人家太孤寂了,所以決定回去一趟,也順道回家裡看看,這一次回鄉劉芸打算低調,除了幾個警衛隨行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跟著。
飛機降落在清源機場,清源的接待處早已經接到了消息,說是有大長的家眷要去元城縣,所以一下飛機,便有幾輛車在機場等著了,沒有多耽擱,葉皓軒和母親以及幾名保鏢便坐上了車向元城縣駛去。
飛機起飛的比較早,到達清源的時候也不過是九點多一點,因為路上沒有多耽擱,所以十一點多的時候便到了葉皓軒外公的老家,一個名叫十裡鋪的小村莊。
劉芸除了清明或者母親的忌日之外,其他的時候根本不回去,一年沒有回老家,老家的變化也挺大的,隻見道路已經鋪成了水泥路,以前那種坑坑窪窪的泥巴路一下雨就泥濘不堪,如果開著車從這裡走,絕對能把人給顛得骨頭都會散架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跟以前比起來大有改觀,寬敞的道路,以及兩側鋪著水管噴頭的農田看起來賞心悅目。
“媽,變化挺大的啊,算起來我也有快兩年沒有回來過了。”看著道路兩側的農田以及平坦的道路,葉皓軒頗為感歎的說。
“是啊,變化挺大的。”
回想起以前在這裡生活的日子,劉芸也頗為感歎,她這一路走來,走到今天的地步,真的很不容易。
走了十幾公裡的水泥路,十裡鋪村已經遙遙在望,葉皓軒一眼就看到村口那個石頭雕成的石龜,相傳這是在戰國時期,當地的村民雕來辟邪的,在這裡有幾千年的曆史了,老人說這是鎮地之寶,隻要這石龜在,十裡鋪村就可以風調雨順。
事實上這是屁話,該旱旱,該澇的時候還澇,即使這個世界上真有的神仙,那神仙們也多半懶得理會你。
劉芸不想太張揚,她讓人把車子停在距離村山數裡遠的地方,僅僅帶了一名貼身女警衛,然後就和葉皓軒一起提著香燭一類的東西向村子裡走去。
兩人先是來到了葉皓軒外婆的墓地。
以前在元城生活的時候,每蓬母親的忌日,劉芸總要帶著葉皓軒回來看看,然後燒上些得燭等東西,算是對母親的一種紀念。
一年沒有來,葉皓軒外婆的墳上長滿了雜草,葉皓軒拿出一把準備好的鐮刀,把墳上的雜草儘數除去,然後母親點燃了香燭,燒了一堆的紙錢。
“給你外婆磕個頭吧。”劉芸歎道。
葉皓軒點點頭,他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然後站了起來,葉皓軒的外婆過世的比較早,所以葉皓軒對她的印象比較模糊,依稀記著她是一個利索的老太太,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