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力吧。”葉皓軒右手向前一伸,一股柔和的真氣從他手心中湧了出來,他手掌虛放在淺田中村的身體上。
咻咻數聲響,隻見剛剛隱入淺田中村身體裡的銀針又悉數被吸回,葉皓軒的手就好像是一個天色的磁鐵一樣。
數了數銀針的數量,葉皓軒確定他體內的銀針已經全部取出來了,他把針丟到了一邊,取出一把匕,抓起淺田中村的手腕,對準動脈切了下去。
“啊……”淺田真子一聲驚呼,她不明白葉皓軒到底在做什麼,他這到底是在殺人還是在救人。
“他身體裡殘留的病毒載體無法通過新陳代謝排出,所以隻有用這個方法了,放心吧,就算是把他的腦殼打開了他也死不了。”葉皓軒笑了笑。
一股黑色的血流從他的手腕處流了出來,這血黑的有些滲人,入鼻一股腥臭的味道。
漸漸的,淺田中村身上的血開始漸漸變得鮮紅,葉皓軒這才在他手腕上紮了幾針,止住血之後換了另外一個手腕。
在淺田中村雙手,後心和胸口各放了一次血,葉皓軒在次施展出以氣懸脈,直到確認了淺田中村的身體無大礙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把手中的東西收起來道“好了,靜養……”
“他,他還能活過來?”淺田真子說。
“你可以探探他的氣息。”葉皓軒笑了笑。
淺田真子伸出手,在他的鼻息處探了探,她驚喜的現淺田中村突然有了呼吸,雖然這呼吸很微弱,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哥哥的呼吸越來越有力。
為了安全起見,淺田中村又換了另外一間隔離室,葉皓軒雖然清除了他身體裡的病毒,但是他不確定會不會還有其他的變故,為了安全起見,隻有這樣了。
“葉皓軒,謝謝你。”從隔離室出來,淺田真子追上葉皓軒。
“你不是應該叫我葉君嗎?”葉皓軒感覺這女人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
“在我們這裡,直呼名字是親切的體現。”淺田真子說。
“在我們國家,直呼名字是不禮貌的表現……”葉皓軒笑了笑,國與國之間的風穀差彆實在是太大了。
“那……我還是叫你葉君吧。”淺田真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隨便叫吧,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葉皓軒微微一笑道“中村的情況怎麼樣?”
“比起以前已經很好了,他的體溫已經正常了,心率和血壓等一切都正常,我想他這一次應該是挺過去了,還是要謝謝你,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淺田真子感激的說。
“我隻是清除了他身體裡麵的病毒,能挺過來,還是要靠他自身的素質和他的意誌。”葉皓軒說。
“如果不是你,他體內的病毒或許永遠都清除不了。”淺田真子說。
“我說過,吉人自有天相。”葉皓軒說。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淺田真子說。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這樣不遺餘力的救他吧。因為曆史的原因,我們兩個民族一向是有隔閡的。”葉皓軒問。
“對……主是這個問題。”淺田真子點點頭。
“先,我是一個醫生,說真的,我被派來這次任務的時候我是拒絕的,但是有人告訴我,醫術不分國界,我是醫生,就不應該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彆人。”葉皓軒說。
“那個人真的很偉大。”淺田真子說。
“他是我父親。”葉皓軒笑了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你父親都是個了不起的人。”淺田真子誠懇的說。
“彆這樣誇,我會驕傲的。”葉皓軒苦笑道。
“由美怎麼樣了?”
“她的情況不太好,穀川麻世是她唯一的親人,現在突然聽到父親過世,她的心情是不難理解的,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打擾她,讓她靜一靜吧。”葉皓軒說。
“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淺田真子問。
“情況比較複雜……你和她認識?”葉皓軒問。
“我們兩個曾經在一起讀過書,之後我便考取了醫科大學,這才分開了。”淺田真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