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沒有完全治那呢,我在揍一會兒就好了。”葉皓軒冷笑了一聲,他揮起拳頭,對著那男人沒頭沒臉的打了起來。
“停手,快停手啊,警察……警察在那裡呢。”女人開始急了。
“噢,這是在給你丈夫治病啊,多打一會兒吧,不然的話他萬一在死了怎麼辦?”白人警察頗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終於,葉皓軒停手了,他把這個男人揍的鼻青臉腫的,這才感覺到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許哲盯著那名女人道。
“我……我……”女人早就失去了剛才的囂張勁,她低著腦袋一言也不,她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隻見男人被揍的像是豬頭一樣,也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自己。
“不說是吧,那行,去警察那裡好好講講吧。”葉皓軒淡淡的一笑道。
“不不,我丈夫剛才是休克,對,隻是休克,現在沒事了,我們走,我們馬上走。”女人連忙抬起頭,想蒙混過關。
“嗬嗬,想蒙混過關?”葉皓軒笑了“那不好意思,這條路是行不通的,我覺得我有必要報警,然後告你們敲詐。”
“另外你們用的藥,真的不怎麼樣,下次彆用這種藥裝死了,我推薦你們用一種死人草的中藥,那樣裝起來更加逼真。”葉皓軒笑道。
“這位女士,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警察也看出來了問題,他走到了那女人的跟前道“根據我們鎂國的法律,敲詐是一個很嚴肅的罪行的,你確定你們能承受得起?”
“不是,不是那樣的。”男人哭喪著臉,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說實話……你們能放過我們嗎?”女人開始害怕了,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被搞砸了。
“那行,警官,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私了嗎?”許哲點點頭,對警察說。
“可以,不過隻要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打電話到我們警察局。”警察聳聳肩膀,然後開著警車離開。
帶著這一男一女來到了一診堂,許哲轉身道“坐吧,說說你們的問題吧,我們一診堂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你說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們呢?”
“我們……我們是靠這個為生的。”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說“本來我們是另外一個城市的人,可是今天,有一個神秘的人找到我們,讓我們配合他演一出戲。”
“他給我一種藥,說這種藥可以導致人假死,但不會真死,我們可以拿著這種藥,到你們的診所裡敲詐一番,我們可以拿到錢,而又可以讓你們診所身敗名裂。”
“那人是誰?”葉皓軒有些疑惑的說,他覺得以華貴的心高氣傲的性子,他覺得自己今天這場比賽一定會贏,所以他斷然不可能會提前做這些準備的。
“我不知道,他很神秘,頭上戴著帽子,我們看不清楚他的臉。”女人有些害怕的說“我們都招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我們走。”
“你們在逗我吧。”葉皓軒看了這兩個家夥一眼“你們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就敢吃他的藥,你們是真的不怕死?”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隻是覺得那人說話有魔力一般,說著說著我就暈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吃下他的,稀裡糊塗的跑過來了。”男人說。
“師父,你怎麼看?”葉皓軒也摸不準這兩個人的脈,他看了一眼許哲道。
“讓他們走吧。”許哲揮揮手道“他們也隻是想筆橫財罷了。”
“真的?謝謝許醫生,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著的。”兩人不由得大喜。
“但是,你們以後最好改行吧,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以後在過著這樣的生活,你們會遭到報應的。”許哲淡淡的說。
“不敢,以後在也不敢了,我們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人。”兩人的頭點的像是小雞吃米一樣,他們兩人站起來,一溜煙似的跑了。
“師父,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葉皓軒有些無語的說。
“不然還能怎麼樣?他們也不過是某些人手中的棋子罷了。”許哲笑了笑道。
“師父已經知道幕事的人是誰了?”葉皓軒有些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許哲搖搖頭道“我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結仇,而且貌似也沒有和彆人有利益衝突,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在針對我。”
“難道不是華仁堂那裡嗎?”葉皓軒想了想道。
“說不清楚。”許哲歎了一口氣道“華仁堂剛剛才搬到這裡來,就算是要針對我們,也不可能會這麼快,而且今天比賽的事情剛剛才生,華貴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做出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