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第21o6章偽神一個
葉皓軒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家夥向自己熊撲了過來。
就在埃裡的右臂即將接觸到葉皓軒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痛,他低頭一看,隻見葉皓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動了,他一拳砸在了埃裡的胸口上。
一股龐大的力道從他的胸口傳了過來,埃裡覺得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輛高運轉的列車急襲過來了一樣,他身子向後一仰,猛的向後撞去。
撲通一聲,他的身體向後跌倒,埃裡身後是一小塊空地,空地是由混凝土澆鑄而成的,葉皓軒這一拳幾乎把他整個人都砸在了混凝土裡麵。
“好厲害,你竟然能無視我的精神控製。”埃裡艱難的從混凝土中站了起來,他站定身形,盯著葉皓軒道。
“跟我玩精神力?”葉皓軒笑了,他玩味的看著埃裡道“說真的,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的精神力是我不能及的,那個人叫做盜夢者。”
“除了他的精神力能對我造成一點傷害之外,其他的人不管精神力有多強大,他們的傷害對我來說,幾乎就是零。”
“吹牛不打草稿,這就是你們華夏人最擅長的。”埃裡笑了。
但是隨著葉皓軒雙眼中的紫瞳一閃,他臉上的笑意便僵在了臉上,葉皓軒冷笑了一聲,他向前踏出一步,身形驟然飄乎到埃裡的跟前。
轟……葉皓軒一拳轟出,埃裡的身形就像是被一輛高運轉的汽車撞到了一般,劇烈的向後倒飛了過去,沿途中,他的身形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花草。
“這就是我的精神力,現在你感覺到了嗎?”葉皓軒笑了笑道。
“果然厲害。”埃裡艱難的站了起來,他咧嘴一笑道“比我的精神力強太多了,我近乎百分之百的腦域開,我幾乎是近神的存在,可我竟然比不上你的精神力,有機會,真的想把你給解剖了,看看你的身體裡到底存在著什麼。”
“你沒有這個機會了。”葉皓軒笑道。
“那可未必。”埃裡笑了,他的背後突然生出一雙翼來,他雙翼一扇,龐大的身軀拔地而起,就好像是一個巨形蝙蝠一般從地上直接飛了起來。
在他飛起來的同時,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把黑沉沉的巨劍來,這把巨劍十分的龐大,就像是傳說中的上帝之刃一般,他躍入半空中,高舉手中的巨劍,向著葉皓軒當頭斬來。
葉皓軒右手虛空一抓,黑氣升騰的太常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手中太常一封,迎著那家夥的巨刃斬去。
兩人的身形在半空中交錯而過,兩劍相交,一抹熾熱的光華驟然爆開,緊接著光華四散而去,一道道的光波向四麵八方波動,這個小小的花園就好像是遭到了一場龍卷風的洗劫一般。
顏傾城猛的向一邊撲倒過去,這股強大的罡風把周邊的建築擊的七零八落的。
一切風平浪靜,但是
埃裡背後的雙翼已經被攔腰斬斷,他的後翼在緩緩的消失。
哢嚓一聲,他手中的上帝之刃出一聲細微的響聲,緊接著,一道裂紋出現在他手中賣相看起來不錯的巨劍上。
細微的響聲在次響起,他手中的劍化成一片片的碎片,落在地上,這一把劍是由精神力幻化而成的,一旦落到了地上,就會化成塵埃消失不見。
埃裡手中的劍和背後的雙翼徹底的消失,他拍拍手,恢複成了正常人的形像。
“我們有位偉人說過,越是看起來可怕的東西,它的本質越是紙老虎,中看不中用,這句話誠不欺我。”葉皓軒笑道“你的一切東西,都是由精神力幻化而成,中看不用,我說的對嗎?”
“你說的不錯。”埃裡的神色開始凝重了起來,他沒有料到葉皓軒竟然會如此纏手,他右手又出現了一把光矛,他把玩著手中的光矛道“我的一切武器,形像,都是幻化而成的。”
“如果對於一名精神力相對弱小的人,我的東西或許能起到作用,但是對於你,卻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你的精神力太過於強大了,強大到我根本沒有辦法壓倒你。”
“你能悟到這點,還是不錯的。”葉皓軒一點頭道“這說明,你還沒有自大到真的把自己當成神一樣的存在。”
“或許在眾生的眼裡,我就是神。”埃裡右手向前一指,隻見一抹光影幻化為彆墅,緊接著彆墅消失不見,光影幻化為兩隊拚殺不已的人群,他右手一指,人群消失,眼前出現了汪洋大海,緊接著幻化成了星辰宇宙。
“你可以幻化一切。”葉皓軒道“世間萬物,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這些對於弱者,或者普通人來說,是很強橫的存在,但是對於我來說,卻不過是幻像而已。”
“世間萬物,皆有本源,看透了你的本源所在,你什麼都不是。”葉皓軒咧嘴笑了。
“是啊,看透了本源,我什麼都不是。”埃裡喃喃的說,他的下半身突然漸漸的變得透明,緊接著他的身體在以極緩的度消失著。
“這是怎麼回事?”顏傾城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正在消失的埃裡,她有些驚異的問道。
“這是新型的腦域開者,他的大腦容量是近乎於百分之百的開。”葉皓軒道“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就是神,因為他的大腦開,賦予了他很強的能力,但這些能力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不太懂,我就覺得,這孫子很強。”顏傾城皺著眉頭道“但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消失。”
“他之所以消失,是因為我看透了他的本源。”葉皓軒笑了笑道“看透了他的本源,我就會現,他雖然看起來很厲害,但事實上,他什麼都不是,對於這些,這家夥其實也挺有自知之名的,你看,他現在就快消失了。”
顏傾城凝視著剛剛仿佛舉手投足間就能毀天滅地的埃裡,現在他以極快的度消失著,他低著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對於自己身體的消失,他仿佛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