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誰也想不到,楊波這個看起來有些靦腆的小夥子,下手居然這麼狠辣,而且他下手的時候,根本沒有半絲半毫的猶豫,這讓所有人都不自由主的抽了一口冷氣。
楊波的麵色潮紅,看起來,他是一個戰鬥的狂熱分子,解決了這個家夥以後,他並沒有停手,他大步向前踏出一步,還要對另外兩個人下手。
那兩個家夥,嚇的麵色青白,他們被嚇住了,真的,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尤其是楊波這貨一幅小受的模樣,讓人本能的對他有種輕視。
而他剛剛表現出來的那股狠勁,與他的形像格格不入,這更是讓人感覺到心驚膽戰,所有人的心中,都下意識的出現了兩個字。
“瘋子。”
不錯,是瘋子,這種人是不能打交道,也不能得罪的,因為他有一股狠勁,這股狠勁,隻要是你招惹到了他,他絕對會和你不死不休。
尤其是他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讓那兩名漢子登時蔫了,他們也是會兩下子的,但是他們清楚自己的實力跟這個瘋子比起來,差的不少。
“好了好了,你剛才喝了那麼多,現在不困嗎?洗洗睡吧。”葉皓軒上前來救場。
他知道事情不能鬨的太大了,因為那樣的話會引人注意,也容易招人恨,葉皓軒閱人無數,所有人的內心,他都能看透。
他覺得,楊波這個人還算不錯,是一個能值得深交的人,所以他不想看到楊波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而有什麼損傷。
聽了葉皓軒的話,楊波身上的殺意這才漸漸的消失,他咧嘴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上去,閉著眼睛便不說話了。ql11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林煜和楊波兩個人果然被點名了,規矩很老套,就是圍著操場跑五十圈,雖然操場不算太大,但是一圈下來,也有五百米,這五十圈下來,如果不是當兵出身的,是很難撐下來的。
不過好在兩人都不是普通人,兩人在慢跑的同時,還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兄弟,你昨天晚上表現出來的實力,很可怕啊。”葉皓軒一邊慢跑一邊笑道“你看室內那幾個想找麻煩的家夥,他們的臉都綠了。”
“嘿嘿,他們得慶幸沒有招惹到我,否則的話,我讓他們後悔,我可是那種發起狠來,自己都害怕的人。”楊波嘿嘿一笑,他顯得有些靦腆。
“如果是在小說裡,你這種人,一定是扮豬吃老虎的那種人。”葉皓軒無語的搖搖頭道“我覺得,你平時裝出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當彆人欺負到你頭上的時候,才發現,你是老虎,他們就是小白兔。”
“嘿嘿,小時候,沒少受欺負,所以我大一點的時候,我就立誌,我這輩子,都不能在讓任何人欺負。”楊波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擲地有聲。
“哈哈,我覺得,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葉皓軒笑道“不然的話,你也不會有這股狠勁,以前,沒少吃苦吧。”
“吃苦對我
來說,是家常便飯。”楊波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他隨即笑道“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提了,不管怎麼說,過去了就好,人得往前看,對嘛。”
“對,人得往前看。”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覺得你這樣,心態挺好的。”
“人,關鍵是得自己看開。”楊波悠悠的說“我十六歲那一年,師門慘遭滅門,至親的人一個個的死在自己的眼前。”
“我想救他們,可是我又無能為力,他們死了,我卻活著。”楊波的聲音沒有一點波動,提起自己悲慘的過去,他像是說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可那又怎麼樣?生活還得繼續,他們的仇,還得報,不能因為他們死了,我從此以後就墮落下去,人生,要看自己的把握。”
“兄弟,看開就好。”葉皓軒歎了一口氣,看來他猜的沒錯,楊波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單是他身上的這股狠勁,就是在溫室中培養不出來的,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大起大落的人,身上是不可能有這股狠勁的。
兩人邊跑邊聊,不知不覺,五十圈已經跑完了。
“完了,我們跑完了。”葉皓軒停了下來。
“這麼快?”楊波也跟著葉皓軒停了下來,他笑了笑道“說真的我以為隻跑了一半,我都沒有數數。”
“牛人。”葉皓軒笑了,這五十圈下來,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喘喘氣的,可是楊波一點氣也不喘,他像是沒事人似的站在葉皓軒的身後,就好像剛剛跑了五十圈的人不是他一樣。
葉皓軒的情況和他差不多,儘管現在實力被封了七成,但是有浩然真氣在,葉皓軒跑起來,也輕鬆的很,當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到教官跟前的時候,那名教官還懷疑兩人剛才是不是跑完了五十圈。
“王二柱。”教官看了看時間,他叫了一聲。
“有…”一名學員跑了過來。
“他們兩個人,剛才跑夠了嗎?”教官看著時間指著葉皓軒和楊波兩個人道。
“報告教官,他們兩個是跑了五十圈。”王二柱脊背一挺道。
“行,挺厲害的嘛,跑了五十圈,現在還臉不紅氣不喘的,還有說有笑的,好嘛,你們兩個,現在在去給我跑五十圈去。”
特種部隊出身的教官是出了名的嚴厲,他右手向一側一指,冷冷的說。
葉皓軒和楊波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均是濃濃的無語,就因為跑了五十圈以後兩個人沒有出汗,所以他們就得重新跑?哪有這樣的事情,靠,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嘛。
“怎麼,你們不服氣?”教官盯著兩人道。
“我這輩子還真沒服過人。”葉皓軒咧嘴笑道“我就喝醉了扶牆。”
葉皓軒的骨子裡,早就有一股屬於醫聖的驕傲,這個小教官在他跟前想逞能?得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