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那家夥慘叫一聲,趴地上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你們,把你們運的那東西給我扔一邊去,不準在往我飛機裡運。”葉皓軒指了指正在指揮著往機艙裡運貨物的人。
“我們是有重要任務的,你敢。”那年輕人跳起來,衝著葉皓軒大吼了起來,說真的,他們考古三局的級彆是挺高的。
尋龍定穴,而且他們深諳國之運數,就算是安全局對他們也客客氣氣的,可是現在他們搭乘一輛私人飛機的機主,居然把他們給趕下去了,這讓這年輕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坐我的飛機,還敢這麼囂張?”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是多缺乏教養啊,不要說是你們區區一個考古三局,就算是龍鱗天宮的人來了,小爺不爽,照樣也會把他們趕出去。”
“葉醫生,我們是不是有些誤會?”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然後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穿著一件筆直的西裝,他身後還跟著數個人,這些人有男有女,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
“你是誰?你認識我?”葉皓軒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這家夥的雙目深遂有力,帶著一股洞愁一切的感覺,看得出來,這人是位高人,雖然他也很年輕。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玉,考古三局的現任局長。”男人微微一笑,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葉皓軒。
葉皓軒接過了名片,他抬頭道“你就是李教授?”
“對,業內的人是這樣稱呼我。”李玉微微一笑道“我的手下不懂事,還希望葉先生不要介意????。”
“恩,你的人不是不懂事,而是缺乏教養。”葉皓軒冷笑一聲道“飛機是我的,他要趕我下飛機,你見過這麼奇葩的人嗎?”
“李教授。”那年輕人惶恐的站起來“事情不是這樣的。”
“周三,向葉醫生道歉。”李玉淡淡的說。
“可是。”那叫周三的年輕人還是有些不爽,他神色難看的看了葉皓軒一眼。
“我說,道歉。”李玉的雙目迸發出一抹精光,露出一幅駭人的神色來,葉皓軒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目光居然可以這以有震懾力。
“對不起。”那年輕人不敢在反駁,他向葉皓軒一低頭,不情不願的說出這三個字,雖然對不起這幾個字說的不情不願的,但他終究算是道歉了。
“這次你就不用去了,回局裡去吧。”李玉揮揮手。
“李教授,不要啊。”那年輕人這才惶恐了起來,能隨李玉一起去考察,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他也是好不容易才盼到了這個機會,可是現在他居然被趕回去了。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李玉停住了腳步“要麼回去,要麼你去辦離職手續,我們考古三局,用不著你這樣的人。”
“我回去,我現在就回去。”那年輕人一頭冷汗,他這才意
識到李玉並不是跟他說說就算了的,他連連點頭,然後轉身退了回去。
飛機終於起飛了,機艙裡麵的人不多,但是大家都很沉默,李玉一直在看著一份地圖,這地圖是金字塔國的地圖,他在盯著那塊沙漠一直看。
“李教授,這沙漠有什麼問題嗎?我看你盯著這裡看了半個小時了。”葉皓軒笑了笑道。
“哦,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李玉一怔,他這才回過神來,他微微一笑道“讓葉醫生見笑了,我這個人思考事情的時候喜歡盯著一些東西看,所以會造成這種感覺。”
“嗬嗬,原來是這樣。”葉皓軒點頭道“李教授這一次去金字塔國,是有重要的任務執行吧。”
“是的,非常緊急的任務。”李玉微微一笑道“不然的話也不會湊葉醫生的飛機去了,十分抱歉,給葉醫生添麻煩了。”
“沒事,大家都是自己人。”葉皓軒笑道“不知道李教授這一次去那裡執行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就算是緊急,也不至於這麼急吧。”
“任務暫時保密,或許到時候還要指望葉醫生能搭一把手呢。”李玉笑道“葉醫生,不知道你這一次去金字塔國,是乾什麼的?”
“旅遊的,你信嗎?”葉皓軒笑道。
“不信。”李玉搖搖頭道“葉醫生恐怕沒有心思去旅遊吧。”
“哦,李教授話裡有話啊。”葉皓軒又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他抬起頭看了李玉一眼。
“哈哈。”李玉大笑道“算了,我們兩個都是明白人,就不說那些聽不懂的話了,之前昆侖龍脈衝天而起,相對應十二處地支為天地靈脈,昆侖有一處,但是現在昆侖這一處龍脈的靈氣,已經逃出升天了。”
“這個…有什麼關係嗎?”葉皓軒尷尬的笑了笑。
“當然有關係。”李玉點點頭道“我想葉醫生也知道,華夏十二處龍脈,代表著華夏的運數,這些龍脈,每隔一段時間,對應天上星宿,位置上會有一些變化。”
“這些龍脈,平時是一些半封印狀態的,因為這是遠古某位大能用來安定華夏格局的定海神針,但一旦這些龍脈出逃過半,華夏運數,將會受到嚴重的損害。”
“你知道昆侖一處龍脈出逃,這意味著什麼嗎?”李玉盯著葉皓軒道“這預示著,華夏極有可能會迎來一場動亂,或者說是格局的變化。”
“華夏的龍脈,不僅僅預示著華夏的運數吧。”葉皓軒淡淡的說“嚴格來說,它的格局,能影響我們這個世界。”
“不是華夏的格局將會有一場變化,而是我們的整個世界,格局都會有變化。”
“這個世界,已經不在是以前的那個世界了。”葉皓軒歎了一口氣道“龍脈逃出升天,不是人為,而是運數,是天意,試問,這些東西與我真的有什麼關係嗎?”
“你說的不錯,這些是運數,是天意。”李玉深有感同的點點頭,他歎了一口氣道“葉醫生,其實我們兩個是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