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看這睡像。”葉皓軒笑了笑,然後出了門。
天山公園,帝都郊外一處國家級森林公園,因為近些年來,高層越來越重視環境保護,這處公園因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所以景色十分的美,而且這個地方有些石頭有養生的效果,所以一般情況下在這裡休養的人比較多。
馮薇薇帶著孩子去玩了,而在天山太極池前,馮素蘭不停的向葉皓軒道謝。
“葉醫生,孩子的病情,多虧了你了,不瞞你說,我沒少帶著孩子四處去看,但都沒有什麼好的效果,如果不是你,孩子這一輩子恐怕都不會跟陌生人說話。”馮素蘭道。
“馮女士,如果你叫我過來隻是說這些沒有營養話來的,那我覺得就沒有這個必要了。”葉皓軒眉頭一皺,他覺得馮素蘭今天來找他,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的,而且葉皓軒看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
不過,葉皓軒不喜歡那些說話拐彎抹角的女人,他一直認為,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他可沒有耐心聽那家夥吞吞吐吐的。
“葉醫生,今天來找你,確實是有些事情相求的。”馮素蘭一怔,她的臉微微的有些紅,本來她是想說幾句客套話的,順便在套葉皓軒些話出來,但是葉皓軒一句話把她的想法給堵死了,這讓她有些微微的尷尬。
“那就直說了吧。”葉皓軒回過頭,他看著馮素蘭道“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的人,所以有話直說,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
“另外,我是誰,馮女士也應該清楚,我和你們馮家之間,關係似乎不是那麼密切,有些事,我如果能順手幫了,我就會幫,如果要求有些過分了,那抱歉,我幫不了。”
葉皓軒幾句話把馮素蘭給堵的滿臉通紅,她微微的點點頭道“是我有些唐突了,抱歉了葉醫生,隻不過葉醫生,你就好事做到底吧,關於孩子的事情,我想還是要你出手才行的。”
“孩子怎麼了,不是挺好的嗎?”葉皓軒微微的一怔道。
“但是,他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做惡夢,我也一樣,每次晚上都會夢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說要找我們索命,我還記得,那個女人的麵孔就是那個降頭師的。”
“她居然還在華夏?”葉皓軒盯著馮素蘭看了片刻,他這才恍然大悟。
本來他給那個女降頭師身上下了禁製,隻要她還呆在華夏,葉皓軒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但是那個女人很明顯也是有一些秘法的,她用那些秘法隱去了葉皓軒的禁製,所以她還留在華夏。
之前葉皓軒傷了她,所以在某一段時間裡,她的身體恢複不了,本來她現在是要向馮素蘭繼續動手的,不過因為她身體的原因,所以她動不了手,但她又恨馮素蘭,所以就用秘法乾擾馮素蘭的生活。
“你說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葉皓軒淡淡的說“你放心吧,這件事情不算是什麼大事,既然那降頭
師不走,順手滅了她,一了百了。”
“那就在這裡多謝葉先生了。”馮素蘭感激的說“這幾天,我一直夜不能寢,那個女降頭師一直在暗處乾擾著我們的正常生活。”
“而且,她還一直要說一定要殺了我們,所以我們……”
“不用擔心,這裡是華夏,她這是把華夏給當成什麼地方了?”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你放心,如果她敢在這裡興風作浪的話,下場隻有一個。”
“那我就放心了,在這裡先謝謝葉先生了,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還望葉先生不要拒絕。”馮素蘭聽葉皓軒這樣保證,她也就放下心來,隨即她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玉盒遞給了葉皓軒。
“這是什麼?”葉皓軒看著這個玉盒,很顯然,這個小小的盒子不是一般的東西,因為葉皓軒的神識都沒有辦法穿透這個玉盒,這對葉皓軒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他的感知力,是能穿透任何東西的,但是卻穿不透這個小小的盒????子。
“葉先生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沒其他的意思,隻是單純的感謝一下葉先生”馮素蘭低頭道。
“那好,那我就收下了,就當這是診金吧。”葉皓軒笑了笑,給病人看病,收診金,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他就不拒絕了。
離開了公園,葉皓軒回到了家中,當他打開玉盒的時候,他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隻見在玉盒裡麵,一小塊如同水乳一般的液體靜靜的躺在盒子底部。
這是一滴千年玉乳,要知道這可是修行中人夢寐以求的天材地寶,一滴玉乳,是要有十分複雜的條件才能形成的,而且形成之後,還需要汲取數百年的天地精華才能成為真正的玉乳。
而這滴玉乳,怕是不下千年吧,葉皓軒收起了玉乳,他不由得感慨,很顯然,這玉乳是馮家從特殊渠道弄過來的,看來搭上了真武世家的這趟車,馮家可沒有少弄好處啊,彆的不說,單是這滴千年玉乳,就足夠馮家享用不儘的了。
“千年玉乳,好東西啊。”冷不防的,可人出現在葉皓軒的身後,現在的她是半人半魚的狀態,一如電影裡的美人魚一般。
“你認識這東西?”葉皓軒嚇了一跳,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可人這個形態讓他感覺到不適合。
“當然認識,以前我們族地裡有過,不過不是很多,早就被我們用乾淨了,這東西形成的條件十分複雜,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啊,是誰出手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是一滴玉乳?這可是無價之寶啊,要是我,給座金山也不換。”
“看來是時候弄清楚馮家背後站的真武世家到底是哪個真武家族了。”葉皓軒收起了玉乳,他笑了笑道“恰好,我需要煉製一些靈器防身,如果靈器上覆了一層玉乳,效果會更佳。”
“哎,接下來我有什麼任務嗎?”可人幻化為人,然後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