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藍琳琳!
“是的,新的規則在成形,對於覺醒者,上麵不可能放任不管,如果不嚴加管理,如果沒有一個規則約束他們,那麼他們將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的不安定因素。”葉皓軒說。
“沒錯,所以你這樣做,也是對的,早點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痛,以後他們麵臨新的規則時,也不會不適應。”南宮音笑道。
突然,葉皓軒停住了腳步,他看到前麵一顆有合抱粗的桂樹前有一個衣衫不整的人坐在那裡,他手裡提著一瓶酒,一口一口的喝著。
那顆桂樹很粗,看起來有數百年曆史了,樹上的桂花雖然已經謝了,但是桂香還是很濃。
那個人就在那裡喝著酒,他似乎沒有把自己身邊任何東西放到眼裡,他就那樣喝著酒。
“怎麼了?”南宮音微微的一愣,她順著葉皓軒的目光向前看去,看到了那個流浪漢。
“那個流浪漢,有問題。”葉皓軒盯著那名流浪漢,若有所思的說。
“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什麼問題,不過你說有問題,那肯定就有問題。”南宮音瞥了那名流浪漢一眼。
葉皓軒徑直走到了那名流浪漢的跟前“朋友,隻有酒,沒有菜,是不是缺點乾什麼。”
“人生在世,有酒就可以,菜什麼的都無所謂。”流浪漢微微一笑,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瞥了葉皓軒一眼道“你就是葉皓軒。”“你果然是衝著我來的。”葉皓軒笑了笑,這大漢一句話便出賣了他,他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在這裡一定是等自己了,可是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是什麼,這麼費儘苦心的在
這裡等自己,如果不好好的和他聊聊,怕是他浪費他這一番苦心。
“嗬嗬,我是誰?”流浪漢笑了,他仰頭把自己瓶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站起來,直視著葉皓軒,冷冷的說“我是誰無所謂,但是你傷的人,卻是我喜歡的人。”
“我傷的人?”葉皓軒微微的一愣道“剛才我在裡麵,傷了一眾大漢,你說那一群大漢裡麵有你喜歡的人?”
葉皓軒也是無語了,這貨看起來像個直男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不良嗜好?而且他說起這話來理直氣壯的,似乎一點也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尷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叫玉嫦。”流浪漢突然右手一晃,一橫巨斧出現在他手中,他大喝一聲,對著葉皓軒斬了過來。
葉皓軒一把抓住南宮音,身形迅速的後撤,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一點,劍靈驟然出現。
轟的一聲,湛藍色的光華在半空中一閃,葉皓軒的身形急退了數步,在與對方拉開了距離之後,葉皓軒死死的盯著這名流浪漢。
他與流浪漢之間的距離已經拉開了,但是兩人之間的水泥地有道深深的裂痕,那名流浪漢死死的盯著葉皓軒,仿佛葉皓軒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朋友,有話說清楚,君子動口不動手。”葉皓軒鬆開了南宮音,他有些心驚的看著這個人,他覺的這家夥有些不簡單,他剛才劈出那一斧,應該是含怒而出,但是葉皓軒
感覺得麼,他的力量受損,否則的話這一斧葉皓軒絕對抗不住。
“憑你,也敢稱自己為君子嗎?”流浪漢冷笑一聲,他咬牙切齒的說“你傷她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你來自眾神之界?”葉皓軒突然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沒錯,我來自眾神之界,既然要你死,那就讓你死明白些。”流浪漢冷笑一聲。
“眾神之界的邊緣之地,廣寒宮?我明白了,你就是廣寒宮中一直砍桂樹的那位。”葉皓軒沉聲喝道。
“吳剛?”南宮音也瞬間明白了過來,這個人居然是廣寒宮中的那位。
因犯過錯受罰,所以終年累月砍那顆不死桂樹,他對玉嫦用情至深,的怪他口中的她,就是玉嫦吧。
“沒錯,就是我。”吳剛手中巨斧一晃,在這瞬間巨斧變大,他冷冷的說“不管是誰,都不能傷她,傷她者,死。”
“你的失心瘋貌似很嚴重啊。”葉皓軒的眉頭皺了皺,這家夥的神經不是很正常,難道眾神之界裡麵,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嗎?
“廢話少說,拿命來。”吳剛說著右手一揮,手中的巨斧在次向葉皓軒的腦袋上斬來。
葉皓軒身形一晃,瞬間消失,突然,他出現在吳剛的身後,同時他右手一揮,蒼穹之劫在次出現。“我和你沒有恩怨,玉嫦來殺我,我不能束手就擒吧,你神源之力損害的比玉嫦更嚴重,說真的,你不是我的對手,蒼穹之劫,能讓你形神俱滅,如果你不服,大可以來試
試。”葉皓軒沉聲喝道。
麵對那片流光,吳風咬牙切齒的看著葉皓軒,最終,他一個轉身,身形一晃,便在兩人的眼前消失了。
“葉皓軒,今天的事情不算完,你等著,終有一天,我會將你的腦袋斬下來。”吳剛的聲音從無形中傳了過來,聲音消失後,他的身影也跟著消失。葉皓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右手一收,收了蒼穹之劫,說真的,剛才他祭出來蒼穹之劫也隻是想震懾一下對方,畢竟他使用蒼穹之劫的機會是有限的,他不想把這幾次機
會都用到無關緊的?人手裡。
況且他這一擊也未必能讓吳剛服軟,所以他剛才也隻是虛張聲勢。
“他真是吳剛?”南宮音有些難以置信“他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傳聞他妻子與太陽神之孫伯陵私通,他一怒之下斬殺了兩人,然後被天帝驅到廣寒宮中,伐不老桂樹,讓他永生永世都不得安寧。”葉皓軒說“這麼長的時間重複做一件
事情,不管是什麼人恐怕都會發瘋吧。”
“他這是在為玉嫦出頭嗎?”南宮音歎了一口氣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就麻煩了。”“玉嫦這個人,工於心計,廣寒宮中歲月無痕,她稍微用點手段,讓吳剛對她死心踏地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