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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真心(1 / 2)

很晚了,天黑了個透,一下車,伸手不見五指的。

“路燈怎麼還壞了。”陸茵茵掏出手機打電話,自打成了名正言順的傅夫人那一刻起,整個人都矯情了起來,新夫人上任也有三把火,第一把就伸向了可憐的物業。

傅鳴瀛嫌惡地瞥她一眼,暗暗擰了她一把叫她小聲點。

程菱最為識相,趕忙叫人都拿了手電照明。

“噓,時時還睡著呢。”傅疏忱看著妹妹在懷裡動了動,頓時看外頭陸茵茵的眼神都帶刀子。

陸澄澄護親媽,趕緊走到陸茵茵身邊去低語幾句。

“把時時抱回去吧,輕點兒哈。”傅鳴堂把外套給侄女兒掖了掖,幫著兒子把侄女兒抱出車門,回頭看了眼發現除了大侄女以外,弟弟家的幾個孩子也都東倒西歪的,又招呼人把孩子們都抱回去。

“你安生點兒,一個路燈而已,明天再修。”在孩子麵前,傅鳴瀛對待陸茵茵的態度才稍稍好了點兒,說罷又看向陸澄澄“你跟著哥哥回家吧,天晚了,早點兒睡。”

“爸,那你呢?”陸澄澄輕聲問,這時候他才發覺,老傅和叔叔們好像都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喜事臨門,睡也睡不著,和你叔叔們出去喝兩杯。”傅鳴瀛微微笑道,拍了拍陸澄澄的頭。

“那你們早點兒回來。”陸澄澄懂事的點了點頭,他心裡已經清楚了不可能是因為喜事,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老爸不在家你還害怕不成?”傅鳴延上前捏了陸澄澄的後腦勺一把,沒好氣的懟了一句,陸澄澄隻好再懂事一些,拉著陸茵茵退後不語。

“孩子是好心。”傅鳴瀛拉走傅鳴延,傅鳴延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再回頭時,另一個弟弟傅鳴堂已經安排好了孩子們,向他們走過來了。

“走吧。”傅鳴堂招呼兄弟,跟著上了另一輛車。

蔡常按著習慣剛要前一步去給傅鳴瀛開車門,突然想起自己下午的時候已經被“開除”了,頓時苦上心頭,老淚縱橫,也不曉得小姐會不會既往不咎網開一麵放過自己,總之是看著一個年紀比自己也沒小兩歲的新司機已然駕車帶著老板揚長而去。

柯霖,酒吧包間

新來沒幾天的小歌手挺有能耐,會彈吉他會敲架子鼓,長相按照小年輕的話來說還挺養眼,初來乍到就成了這裡的“頭牌”,每天來這兒的小姑娘多了不敢說,百分之八十都是來看他的,酒吧營業額都因為他的到來漲了不少,那孩子也機靈,知道該討好誰,不知從哪陣風聽來董事長要來,唱一晚上嗓子都啞了卻還能立刻爬起來接著狂歡,眼睛時不時往包間那兒瞟。

私人調酒師看起來就沒那麼賣弄了,雖說董事長的臉色看上去不像生氣或難過的樣子,但他曉得一個內情傅家三位老板感情是挺好,但輕易是不會聚在一塊喝酒的。

果然,沒一會兒老板就叫人請駐場歌手去休息了,調酒師嘲笑那垂頭喪氣的小夥子,等調好了酒後,他便識相的離開了,臨走時帶上了門。

傅鳴瀛晃了晃杯中的酒,抿了一小口,不發一言,隻是微微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禮物”送給三弟傅鳴延。

“這什麼啊?”傅鳴延拾起,放在掌心裡看了看,傅鳴堂也湊過去,隻看到是一粒點綴著星空藍的紐扣,沒什麼稀奇,但三弟卻很明顯的變了臉色。

“真想好要結婚了?”傅鳴瀛語氣平淡的問道,注視著杯中血紅的酒。

傅鳴延油嘴滑舌一世,此刻也默默了良久。

“哪兒來的?”傅鳴堂低聲問。

“西南療養院。”傅鳴瀛依舊是平靜地答。

接下來好一陣兒都隻剩傅鳴瀛偶爾喝一兩口酒的聲響,他瞥了眼三弟心疼難過變化不定的表情,低頭看了眼手表一點十七。

“哈!”許久之後一聲笑打破了沉默,傅鳴延握緊了那粒紐扣,舉起酒杯隔過二哥跟大哥碰了個杯,鄭重其事道“哥,我早就結婚了,這次隻是補辦婚禮而已。”

傅鳴瀛再次低頭,手表顯示一點三十二,一刻鐘,像三弟這樣腦子跟不上嘴的人,想了這麼久,看來是認真考慮過了,照他說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他也決定尊重弟弟的選擇。

“好,婚禮場地就定在柯霖,老二已經安排好了,一周後,五六層都會清場給你辦酒席,場地布置之類的,柯益有專業人員,你就不用管了,過兩天跟著熟悉一遍流程就行,伴手禮就從庫房裡拿,禮服的話,我通知了袁家人,明天過來量尺寸,定製來得及。”

“哥,那我需要準備點兒什麼啊?”傅鳴延眯眯笑著往桌上一趴。

傅鳴瀛沒好氣地給他一個腦瓜崩“你呢,就看好你老婆孩子,還有,把某些我不認識的朋友擬份名單,我要叫人印請柬去了,彆把哪個落下,到時候突然來個人搶婚,我可替你收拾不了。”

“我潔身自好恪守男德!怎麼可能有人搶婚……”傅鳴延說著,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頓時整張臉紅如蘋果,趴在二哥身上耍賴耍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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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潔身自好,結果老宅裡跑出個柳宗蘭來,對你真是癡心一片呐,還差點兒傷著我寶貝閨女!這賬我還沒找你算呢!”傅鳴瀛麵目猙獰,狠狠地擰了弟弟的鼻子一下。

說到這兒,一直沉默的傅鳴堂也猛然驚醒,捏了捏弟弟的臉“我才想起來,你挺橫啊!疏忱偷偷躲起來哭了好幾回,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小孩子脾氣,欺負我兒子乾嘛!”

“誒呀哥哥們呀,你們也不能光聽他們一麵之詞呀,我們也沒差幾歲嘛,他會哭我也會啊,要不我現在哭給你看?我也是有苦衷的呀……”傅鳴延摟著二哥的手臂一陣撒嬌,眼見這招不大管用,轉頭又拍起馬屁來“再說了,大哥不都給報複回去了嘛!骨灰都給人揚了。”

傅鳴瀛冷嗤一聲,手裡抓著手機在屏幕上敲了幾下又遞給傅鳴延,滿臉不屑道“什麼骨灰呀,啊不對,也算骨灰吧,豬骨灰!”

“會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情大哥從來不做,你是第一天知道啊?那姓柳的就地埋了,沒人把她怎麼樣。”傅鳴堂略顯寵溺地點了點弟弟的額頭。

“嗯……嗯……確實。”傅鳴延漸漸泛起醉意,一半清醒一半沉迷。

大哥確實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的,他出手的每一次,到最後都會叫人找不到破綻,傅鳴延找了十幾年也找不到。

傅鳴延迷迷糊糊地一抬眼,又見大哥拿著自己的酒杯聞了聞,隨後又是惡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臭小子酒量很好啊!空腹喝度數這麼高的,我說怎麼倒那麼快呢!”大哥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到了自己身上。

嗯……也或者說某些事情大哥真的根本就沒有做過吧,都是自己凍出餓出來的幻覺,當然找不出破綻。

傅鳴延不由地嘲笑自己,每次都這麼想,十幾年了,卻從來都沒有真正放下過,大概十幾年前的事真的就是他一輩子的心結了。

算了,算了,此題無解。

陸澄澄,不,現在該叫做是傅疏愈,傅疏愈自打回來後就一直沉默著坐在三樓的客廳裡,不開燈,任由黑暗將自己淹沒,他看著表哥一次次從客房裡進進出出地往傅惜時的房間去。

傅惜時今晚睡眠好像不大好,於是表哥乾脆把他倆手機通話打開不掛斷,隻要傅惜時那邊一有點兒什麼聲響他都能立即知道並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傅惜時那邊翻身十多次了,這次終於是哇地一聲爆哭。

哭聲沒響三秒,表哥已經閃電似的竄過去了,傅疏愈終於起身過去探頭看了看,虛掩著的房間門裡看進去,表哥打開床邊的小夜燈,抱著傅惜時哄的起勁。

傅疏愈嗤笑笑,暗歎著表哥果然是個“心誌不堅”的男人,前兩天還被鐵石心腸的妹妹傷得痛心疾首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立誌再也不要管妹妹的事呢,這才過了幾天就又被打臉了,同時也感歎自己居然會生出嫉妒之心。

他歎了口氣回客廳去了,沒過兩分鐘,程菱從房間出來,在黑暗中看見他還被嚇了一跳。

“呀小少爺!大半夜不睡,你在這兒乾嘛啊……”程菱滿是抱怨,在這之後她探頭向門口看了看,不出意外的話她還是在等老傅,自打被戳破,她是連裝都不裝了的。

瞧不著老傅,程菱有些失落,轉身剛要回房卻又見到傅疏愈朝著傅惜時房間遙望的眼神,她便也看了看,很快又發出一聲苦笑“唉,羨慕吧?大小姐就是這個命啊,她就算是做噩夢哭了都有人哄的,我要是有這麼個哥哥,真是死而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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