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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情第二個孩子(中)(1 / 2)

高辛辭從自家老宅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冷風拂過,讓外頭馬棚裡蹲著的幾個狠狠打了個哆嗦,他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足以讓幾個麵向凶神惡煞的向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畏懼低頭。

高辛辭招了招手,在亭子裡坐著的朱文青和左嶠放下手中的肉夾饃和撲克牌,提上腳邊的一筐子衣服,左嶠將竹筐子扔進去,一群人就瘋狂衝上來爭搶著披上,朱文青一副看熱鬨的模樣,“嘻嘻”笑了兩聲把手搭在高辛辭的肩膀上,高辛辭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朱文青才癟著嘴把手放下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群臟兮兮的“人”,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不知道該表現出怎樣的神情,最終是以一副勸誡的模樣開口“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也希望是最後一次。你們彆把我惹急了,為了時時,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一群人哭著喊著“不敢了不敢了”,清澈的眼淚滑過臉頰洗刷汙穢的乾草和糞水,可馬匹在旁哼哧哼哧的叫聲掩蓋了所有的一切。

“行了,走吧。”

高辛辭罷手,守著馬棚的人一盆冷水澆下去,人人都乾淨了,打開上了鎖的圍欄,一群人一窩蜂的跑出去。

其中一個走到門口還想大叫,朱文青隨手扔一根棍子過去,腳踩上去頓時倒了一片,嘴不嚴實的人被壓在最底下,朱文青嬉笑著低下身去比了個“噓”的手勢。

“能把你抓過來一次,自然也就能有第二次,你可想好了,你想告狀可以啊,但高家有多少人啊?誒,你猜猜一個一個抓你進來再放了,你接著告狀,要多久高家能被你告完了?或者說,要幾次你就不在了?彆沒事找事兒啊。”朱文青的笑容格外開朗動人。

“我不說、我真的一句閒話都不會說的……”那人近乎癲狂的搖頭,摔的皮開肉綻的雙手捂住嘴。

“誒呦!又臟了?”朱文青卻忽然一聲驚呼,而後又是委屈惆悵的姿態,他招了招手“快,給周先生洗乾淨,萬一出去讓人看見可怎麼辦呀,說我們高家不好好待客呢。”

又是一盆冷水毫不猶豫的潑下去,這次好似更過分些,不知誰往裡頭放了酒精,一聲尖銳的叫喊劃破寂靜的夜空。

朱文青不滿的捂了捂耳朵,十分刻意的念叨了一句“好在周圍材料都是隔音的,還在郊外,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

左嶠翻了個白眼,在高辛辭無語之前踹了他一腳“你差不多得了昂,還演上癮了。”

“嘖!說好今晚一塊兒裝黑幫大佬的,你自己不積極就算了還搶我戲,不跟你玩了。”朱文青氣鼓鼓的起身拍了拍高辛辭的手臂“辛辭,你說嘛!好不好玩?刺不刺激?”

高辛辭依舊是沉默的姿態,朱文青覺得無聊,聳了聳肩躲到一邊兒去了。

“滾吧。”左嶠對地下的人輕聲說了句。

靜止的鐘表轉動,所有人又爬起來趕緊跑。

等到人都走光了朱文青才忿忿不滿的回來“誒!你讓我們做的!到最後你怎麼害怕上了,還有老左,你彆想跑!咱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抓人的時候你也有份,怎麼你倆都成了叛徒了,就顯得我最壞!”

“行了,沒人想把你拋下。”左嶠無奈的掃他一眼,回過頭看到靜默的身影又是擔憂,“辛辭,你還好嗎?”

“辛辭,我說你就彆想那麼多了,咱家誰不是這樣的,就你心軟!偶爾做一次也沒什麼的吧,而且又沒打他們,你沒必要呆這麼久吧,你晚飯都沒吃,咱們一塊出去吃燒烤唄?”朱文青揚聲道,見高辛辭還是沒有回複,他興奮的心也沉下去了,轉而化作一聲長歎。

“朱文青說的沒錯,本來你擔心夫人,從早到晚都沒吃幾口,你總也要照顧自己身體吧。”左嶠順著高辛辭的後背摸了摸。

高辛辭終於才有了反應,他凝望著天上一輪明月“這隻是一部分,周家的人不少,這回鬨事甚至連鄰裡鄰居都叫上了,我擔心時時,這世上,蠢人好對付,壞人好對付,又蠢又壞才最磨人,偏偏讓周家聚了一堆。”

“你已經挑了一半處理了,剩下的那些好歹還會所謂的審時度勢,情況會好很多的,再說了,傅家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朱文青說道。

左嶠也得到了啟發“是啊辛辭,傅家生意排場不大,到如今為何還會受各家尊崇?連乾媽還要禮讓七分是為什麼?傅家是以狠辣決斷立世的,眼裡不會容這種臟東西敗壞家風,就算沒有咱們,他們也遲早會動手的。”

“我怕時時會害怕。”高辛辭的解釋簡潔明了“這種事情,我能做的就替她做了。”

聽到傅惜時的名號,朱文青和左嶠就是再有千言萬語等著勸誡,此時也隻能閉嘴了。

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朱文青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那周家剩下的人怎麼辦?審時度勢是一回事,可現在是再好不過的時機,周家大小姐因為夫人造成的誤會流產了,這是最好的宣揚機會,我怕周家的會拚儘全力賭一把,咱們還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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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剩下的都是周夏的近親,一切行動都聽周夏指揮,就算他們是傻子,周夏還有些謀略,而且,傅小叔夾在其中很難做,和周家鬨得太難堪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左嶠搖了搖頭。

“眼下周圍的眼睛都在盯著傅家長房,我們動手和時時動手沒有差彆,還是要小心的,省的讓人抓了把柄。”高辛辭應和道。

朱文青撓了撓後頸“嗯——那怎麼辦?讓手下人去做?我聽說南山馮家和周家有生意上的往來,不如知會他們一聲做點事情出來,斷了周家的資金鏈。要我說啊,周家那一幫表麵上聽自家小姐的話,實際上那就是拿她當搖錢樹,這要是在傅家鬨一回,錢沒要到還把棺材本給砸了誰能願意啊?肯定就都跑回去管自家生意了。”

“這倒是個辦法。”左嶠頓了頓,又看向高辛辭的臉色。

高辛辭還是搖頭“太明顯了,況且,南山馮家,明裡是個獨立的家族,可但凡親近一點的誰不知道他們是咱們的附屬?況且隻要有柯玹在一天,周家的資金鏈就不會斷的。”

“那怎麼辦呀——”朱文青有點頭疼了,用涼水拍了拍醒神“辛辭,我突然發現你說的話真有道理,就怕這種無理取鬨又蠢又壞還有靠山的,咱們真是動不了啊。”

“這件事情最好就是先由三房內部出頭,或是二房從中調和,否則不管是咱們還是夫人都會吃個悶虧的。”左嶠深吸一口氣。

高辛辭歎了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再觀察觀察,文青,你把剛剛那群人看緊了,左嶠,你去聯係周家的線人,查查周家賬目的問題,這件事要是能讓公家來管的話,周夏和傅小叔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了。”

“放心吧。”

“沒問題。”

朱文青和左嶠紛紛肯定,而後高辛辭便動身往外走了。

朱文青皺了皺眉“辛辭,去哪兒啊?這麼晚了還要回家嗎?這麼晚了咱就住下唄,明兒一早再走。”

高辛辭回過頭略顯疲憊的笑了笑“餓了,你不是想吃燒烤嗎?”

“好嘞!”兩人可算鬆了口氣,笑嘻嘻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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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醫院

事情儘量被壓下來了,可還是不曉得是哪個好事之徒大嘴巴,還是被透出了風,周家人一夜之間圍了上來,起初還是欺軟怕硬,隻到傅惜時那裡找不痛快,有梁森和高家人守著,也沒什麼可緊張的,但也不曉得是不是周夏醒來且有了失去孩子和子宮受損、從今往後再也不能誕育子嗣的把柄,周家人甚至來到了醫院。

侯家醫生是無可奈何的,老爺子和阮文素也難得見到這樣規模巨大的醫鬨,虧得是在局麵徹底控製不住之前,侯文斌神兵天降,帶了一大群人過來將傅家人都轉移去了私人莊園醫治,至少不會再影響醫院的名譽。

這一番動作總算讓阮文素有了幾分好臉色,放飯的時候親自給這位前夫舀了一大碗牛肉麵,侯文斌的臉都要揚到天上去了,可惜最後又被親爹一句“你咋不再早點來”給打下去,侯向陽都看不過,偷偷給老爹挑了半碗牛肉安慰。

周夏醒後以一句“傅惜時到底隻是侄女,為什麼不跟叔叔保持距離”的話把梁森和裴圳招回來了,等待主家的吩咐可能是個漫長的過程,二人便倚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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