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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單項選擇(中上)(1 / 2)

吻痕的事情是早上發生的,江以南的白眼是下午翻到的,這輩子沒想過還有這麼冤的時候,江以南本人痛心表示臨江的七月應該給他飄個雪。

被喜歡的人誤解也就算了,他在知曉誤解之前還情緒衝動,險些吻了傅惜時的唇角,可這回過頭來想想,他卻並不願意責怪自己誰趴在桌上睡覺,醒來看見心上人就在自己手邊一樣酣酣的睡著能不激動的?

早上的霧蒙蒙的,飄進前廳蒙了眼睛,白茫茫聖潔的一片他還以為是夢,連眼前的愛人也是夢,直到“老丈人”突然出現一巴掌拍到了他後背。

老丈人的話至今還盤旋在耳邊久久不散。

“林默讀,我再三容忍你,是因為你哥哥在世的時候我沒護住他,讓他在我家為了時時葬送了一條命,我從一開始對你有愧,我還想著,你是他同胞弟弟,你不會差到哪兒去,事實證明你確實很聰明,可惜有時候,你真是聰明過了頭,反變成愚蠢了!”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離時時遠一點,是對時時好那也是為你好!你想落得跟你哥哥一樣的下場嗎?”

自己那時大概真是荷爾蒙上頭,超脫出胸膛洶湧的愛意讓他一時沒控製住自己,當時跟老丈人爭執起來“我不在乎!我不在乎那些生啊死啊有的沒的,隻要能和時時在一起,您分明能看得出來、大家都看得出來!時時心裡有我,她是喜歡我的,您也並非是瞧不上我的家世,既然哥哥您能接受,我又差在哪裡?我學位、能力、甚至是身體!我都比哥哥好!也不差高辛辭什麼,那站在時時身邊的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閉嘴吧!”老丈人不知是用了多大的氣力才說出這幾個字,頓時臉色都漲紅了,生怕吵到十米開外房間裡酣睡的女兒,他還儘力壓著聲音,還要把自己也拉得更遠一點,緩了許久才說“從這一點起你早就輸給你哥哥了,你根本沉不住一點氣!我從未提起你的家世,你又為什麼頻繁說起?因為從一開始就不是我低看你,而是你自己把自己擺在一個低廉的位置。默讀,是,我能看出來,時時心裡有你一點又怎樣呢?她對你那一點就非得是男女之間的情愛嗎?她有親口跟你說過嗎?你不是臆想嗎?我猜你是不是還想說,時時和高辛辭的婚約是我一手操辦下的,是我逼著她非要她聯姻嫁給高家,我為了什麼家族利益,可我從頭到尾就沒把高家的婚約當回事兒!我當初和高琅越給時時和辛辭訂婚,隻是為了彼此有個照應,讓兩個孩子在長大的過程中兩家算是個依靠,年紀到了婚約自然解除,我讓兩個孩子相處,我讓他們相戀了嗎?一直都隻是時時自己選擇了高辛辭,她親口極肯定的告訴我,她就是要嫁給高辛辭!可你呢?!”

“我……我隻是因為出現的太晚了而已……我隻是因為出現的晚了而已……”江以南眼眶瞬間泛紅,還不願意承認事實,退了兩步不住地搖著頭期滿怨恨自己。

“是啊,你晚了一步,你出現的時候時時和辛辭已經準備要訂婚了,孩子,你該認命啊。”傅鳴瀛看似回到了從前那樣長輩的模樣耐心勸導道,隻是一字一句如同刀絞“彆說時時沒有提過喜歡你,就算是她提了,原諒我這個作為父親的沒有辦法成全你們,你護不住她,因為我隻能看出你喜歡她,看不出你愛她,如果你真是為了時時好的話,離她遠一點,默讀,你自己想想吧。”

江以南想到這些,滿心鬱悶呆呆的站著,而被翻白眼的威廉表示他也很委屈,他哪能想到那群漢子就這麼控製不住,他早就提醒過了不要往衣服遮不住的地方弄痕跡,可抬頭看看小朋友這張臉,隨著往下襯衫領口的地方一片冰清玉潔,他仿佛也能理解了,遂心虛的低下頭。

江以南差點沒掐著人中暈過去,本來不大喜歡說臟話的,看見威廉這樣也不由得罵一句“你有病啊”,坐在座位上緩了好一會兒還低聲咒罵著“王八蛋,畜生,變態!衣服蓋的住的地方不能動,蓋得住的就能了?糟老頭子你……”

“又不是我弄的,大不了我把手下人給你你揍一頓解氣嘛!我對你又沒興趣,哪知道能出這種事。”威廉哭喪個臉愁人道。

江以南也無可奈何,總不好真上去打人,且不說他赤手空拳的、未必能打得過威廉門口守著的十幾個大漢,南行還在角落裡縮著呢,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跟南行緊緊牽連,彆說是自己受了威廉什麼侮辱,就是傅惜時被威廉下了藥差點送給高寒熵他也沒敢多說,私底下恨透了自己的“軟弱”。

即使江以南知道計劃是南行想的,他也處處可憐南行,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他堅定南行所有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南行在威廉手裡做脅迫自己的人質,一旦自己行差踏錯,南行都沒有好日子過,輕了被羞辱一番,重了打個半死,江以南不在意自己,可南行身體不好,生怕哪天威廉真的瘋起來,下手沒有輕重,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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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的寶貝時時也不惜的看你一眼,衣服下麵有點兒痕跡又怎麼了嘛,她又不看,沒幾天你也好了,至於跟我吵這麼半天……”

江以南都不知道想哪兒去了,威廉還沉浸在上一個話題,嘟嘟囔囔的念叨個沒完,彆的倒算了,聽見這句江以南是真破防。

“你……”

“怎麼,我說錯啦?”威廉委屈巴巴還倔強道,年近半百的老頭子做出這個表情著實有點讓人難以接受,江以南真是恨得牙癢癢也隻能盯著他繼續往下說,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不是在老婆麵前,咳了咳終於也擺出一副長輩應有的樣子“要我說啊南南,那丫頭心裡沒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跟你說老傅家的人都倔,脾氣一樣一樣的,盯上誰那就是誰,好說歹說那是我親侄女,我多少還是能理解的,你看我,昂,我就從來不跟不愛的人浪費時間,至於你說那什麼她很關心你,你再瞅瞅她身邊那幾個,她哪個不關心?她對你啊那最多就叫一個親情!”

“你少給我講大道理,我自己叨不明白啊?”江以南沒好氣的嗆了句。

“那就是知道還不想承認嘍。”威廉壞笑著聳了聳肩,到桌麵上捧了杯熱茶抿了口“得了,說正事,來找我乾嘛啊?是有什麼新進展了?”

“進展個屁。”江以南沒好氣的小聲罵了句、接著才說“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做的不對,明明這件事我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瞞著我做的。我被人盯上了,那個叫封適之的,是時……傅惜時原來的掌事備選,他今天專門找人,在關頭上試了我一道,我差點兒都沒反應過來!”

“哦?傅家還有個這麼聰明的呢?我都沒聽說過,這什麼奇奇怪怪的名字,聽著像是老爺子的手筆,他就喜歡裝蒜。”威廉麵上沒有絲毫慌亂,十分悠閒的轉了轉手中的玉扳指“那你是怎麼化險為夷的?”

“那人衝上來,什麼也不說就要我救他,我怎麼救他?這件事從池吟死以後我就完全沒有參與,我甚至都沒機會出現在傅家眼前,我也沒去審人,就算要求救,也不該來找我,再有,如果他真是你身邊的人,怎麼會衝上來、張口就是一句林總。”江以南說著,為自己的逃脫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好在我這個身份根本就是個假的,封適之就算能懷疑我,從哪兒也查不到我的本名,我身份證上都叫林默讀。”

“那還不是靠我、有先見之明嘍。”威廉驕傲的晃了晃腦袋。

而在此過程中,南行一直一言不發,躲在角落裡,偶爾才敢抬抬頭看看不常來的江以南,帶著思念卻又膽怯、心虛,他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了。

惡念升起的那一刻,甚至連自己都恐懼,覺得不可置信,他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給威廉出了主意,而且事先並沒有告知江以南,而這樣做的目的居然是為了拖住江以南,從小相依為命的朋友,現在卻到了相互算計的地步。

不,不對,沒有相互算計,隻有自己算計他,而江以南對此一概不知,南行罪惡的發現自己開始恐懼江以南出去闖蕩一番後如此聖潔的模樣,清白、無暇、明鏡,他並不為江以南的擺脫感到開心,甚至恐懼江以南會拋下他,將他獨自留在深淵。

他不相信威廉,他知道威廉害怕他和江以南聯手,他知道威廉一定會想儘辦法挑撥離間,但他卻信了威廉說的那句江以南會拋棄你。因為這件事原本不用威廉去說他就害怕!

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彆離、求不得,他一個除了死和愛彆離都占了的人,豈能不擔憂剩下兩遭苦難也會窮追不舍?愛,愛著同他一樣痛苦的江以南,死,如果江以南走了,他遲早也會死的,他的身體醫生給過預告,如果沒有合適的心臟源的話,他活不過二十五歲。

可惜他再費儘心思的躲起來,也還是被江以南提起,猛地抬頭的一刹,撞上他一雙疲憊但清澈的雙眼,南行很冷似的哆嗦了兩下才站起身。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江以南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有。”南行抿了抿嘴,不敢再直視江以南的眼睛,隻是一直低著頭,裝作不舒服的樣子咳嗽了兩聲,他知道自己一旦這樣江以南就不會再“為難”自己“你們說話我也插不上嘴,我有點頭暈,想坐一會兒。”

“喔——頭暈哦。”威廉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又被江以南白了一眼,但這次,他依舊洋洋自得。

“我剛去問了你主治醫生,你又瘦了好幾斤,血壓也降不下去,我不是跟你說了麼好好吃飯吃藥。”江以南沒好氣的嘮叨了兩句轉頭又麵向威廉“我不督促你就不管他,他死了你也彆指望我再管你的事,我去給傅家自首,我把你所有事都抖摟出去。南行為什麼不吃飯,你又欺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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