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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折尾求生(中)(1 / 2)

窗外的天邊一點點泛起明亮,星星點點的陽光穿透雲霧,當耀眼的金光灑落在臨江的命脈水麵時,印有高家艦行標識的輪船發出“嘟嘟”的氣鳴聲,揚帆遠航。

尚明譽站在窗前,望著眼前的景象,他判定這會是晴朗的一天,低下頭看了眼手表,他預計自己的生命。

運氣好的話,還能轉過第二次十二點,運氣不好,他連這個門都走不出。

不過,這條路是非走不可了,尚明譽久違的微微笑笑,想來也真是第一次為當初的離婚後悔,為自己的年少輕狂、極大的野心和不足以匹配的能力抱恨終天,也為自己傷害兒子的行為恨之入骨,好在,如今一切還是有機會補救的。

江以南那個小狐狸精他是沒指望了,說實話,尚明譽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德行,膽小、怕死,還愛裝,策反小狐狸精那麼多次就是不想自己去冒險,但最後結果事與願違,雖然他並不能想明白到底為什麼在小狐狸精眼裡,南行竟然會比傅惜時更加重要,但此刻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讓他暫時忘卻這一切,他不得不把這些全都放下,直到看到兒子受委屈、難過、掙紮、窒息,他才發覺,自己那些虛榮心和貪婪算什麼?

他突然不怕死了,高辛辭會是他生命的延續,哪怕辛辭不願意認他這個父親,他一樣沒辦法換掉自己周身的血液,那就足夠了吧。

於是尚明譽出發了,昨天夜裡他已將見麵的信息發給傅惜時,他期盼著此行能夠順利,卻在一出門的時候就被攔下,最近他做了不少事,算是跟了威廉以來最有用的一段時間,威廉把他看的很嚴。

兩個保鏢先禮後兵,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叫了一聲“尚總”之後便開始拷問“請問尚總是要去哪裡?見誰?什麼時候回來?是否需要隨從?”

“我就去個咖啡廳,喝杯咖啡,不見誰,最多半個小時就回來,最後,我喝個咖啡你跟個屁?你要去給我洗杯子嗎?”尚明譽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但顯然,威廉選出來的保鏢和威廉的臉皮一樣厚。

兩個保鏢挨了一頓陰陽隻是相視一眼,隨後從各自口袋裡拿出兩樣東西,尚明譽無奈的閉了閉眼,看來還是沒能逃過一個監視器,一個錄音器。

他從前經常受威廉指使、去給江以南戴這種好東西,趙家科研部門搞出來的好東西,兩個配套使用,提前設定違禁詞和違禁人,監視器安裝在眼鏡上,錄音器在手表上,精細檢查,監視器模擬佩戴人的眼睛,觀測他所見的是誰,隨後錄音器監聽,如果對違禁人說出有關違禁詞的話,兩樣東西自動自爆,威力不算太大,也就炸碎大動脈,飆血飆出二裡地,佩戴人也彆指望不說話、寫字就可以了,監視器是識字的,檢測到違禁詞一樣自爆,佩戴人也彆指望把這兩樣東西哪個摘了,他們是能檢測人體數據的,一個對不上,同樣自爆,再給威廉傳遞信息,所以這玩意除了要命還是要命。

尚明譽苦笑笑,隨即也隻能認命了。

帶上這些要命的玩意兒,他前往約定好的咖啡廳,等了許久,而最終不負所望,一個人影在咖啡廳門口徘徊幾圈,還是朝著他的方向來了,整了整過膝的長裙,傅惜時帶著狐疑的神色坐下。

“記得你說過不愛喝咖啡,我就不點了,省得你回去、跟辛辭告我的狀。”尚明譽悠悠然的拿勺子將杯中的拉花攪散,此時監視器也有了反應,在眼尾處電了他一下,尚明譽笑笑,了當的將眼鏡和手表都取了下來,開窗扔了出去。

傅惜時忍著心頭的煩躁,帽子口罩取下來扔到桌上,沒好氣的踹了下桌子“我沒時間在這裡聽你閒話,你有什麼就快說……”

“是啊,我也確實隻有五分鐘的時間了。”尚明譽打斷了傅惜時的牢騷,目測了一番和韻公司大樓到這個咖啡廳的距離,臨死的感覺竟變得十分淡然,他沒有再給傅惜時咒他的時間,立刻整合了腦海中的東西一口氣說“侏儒組織的事情,你是不是對威廉有所懷疑?我現在告訴你,你的猜想是對的,你在想,家裡一定有誰再給威廉傳遞消息,所以你叫梁森去老宅,是想看看,當初是否有人憐憫威廉,如今成了管事,在老宅中也為威廉傳遞消息,你有那功夫,不如看看近處的。”

“你什麼意思?”傅惜時忽而眉頭一緊,她並不懷疑林默讀,可不知為何,身體的條件反射還是讓她第一個聯想到,不久前封適之才剛做了一個實驗,不過失敗了。

“是我。”尚明譽坦然道“你彆忘了,我之前也是傅家人,甚至比你待在傅家的時間還要久的多,你要去查威廉的勢力,不如去查我的。”

傅惜時鬆了一口氣,可轉而又疑惑,她不解的盯著尚明譽問“你為什麼突然說這些?”

“你會照顧好我兒子的對吧。”

尚明譽睜大了雙眼,絲毫要捕捉傅惜時臉上的每一次表情變化,懇切的傅惜時都快不認識他了,在萬般疑惑和詫異中才擠出一點空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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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尚明譽絕望的笑了笑,他再低頭看了手機,五個和韻的未接來電,半分鐘前停止之後就沒有反應了,如同沒有波瀾的死水,他知道威廉是個不喜歡浪費時間的人,時間不多了,他立刻起身“我說了隻怕你也不會信,那你就自己去看一看,十分鐘後你去原朗街口截停和韻的商務車,那是威廉的王牌,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我隻能告訴你,那個人叫江以南。”

“我信你,你乾脆直接告訴我是誰!光一個名字算什麼,我又不認識!”傅惜時終於反應過來,尚明譽的精神樣貌怎麼看都像在說遺言,如果是為了高辛辭,那尚明譽有點良心,背叛威廉也不是難以相信的,但她也生怕會是威廉聯合尚明譽布棋。

可尚明譽卻沒有再說下去,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咬著牙低聲吼道“我為了我兒子,我是不怕死,但不代表我想死!”

“什麼情況?”傅惜時立刻起身要攔他,但身後的腳步聲又叫她立刻收回手,轉頭的功夫,尚明譽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而咖啡廳的另一扇門口,突然多出了幾個目測不善的人。

傅惜時轉頭被梁森拉走,威廉為保江以南忠心耿耿,自也不會輕易去動傅惜時的小命,隻是尚明譽那邊要失望了,監視器和錄音器並沒有檢測到任何尚明譽說到違禁詞的情況,但威廉已經不想給他機會解釋了,緊追慢趕的,九點一刻之前,臨江的水麵被激起一層水花。

與此同時的原朗街,尚明譽的話傅惜時並不全然相信,但衡量再三,她還是做出了決定,猛地扳住駕駛座的座椅“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越快越好,給我把前麵和韻的那輛車截下來!”

“好。”司機立刻反應,隨後猛地踩了一腳油門。

對危機渾然不知的江以南和南行還在車上感受強烈尷尬的氛圍,自打上次吵架之後,他們還沒有說過一句話,此時又被威廉叫去商量下一步計策,沒有對話的相見百無聊賴,南行便打趣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布縫的小人,上麵寫著威廉的名字和生日,抓著車上自帶的牙簽一個一個的紮。

江以南看見,忽然都被氣笑了,南行見他笑自己也笑,手裡的動作更加起勁。

“電視劇看多了,還搞紮小人這套,小心讓威廉發現了,把你吊起來打。”江以南收了笑板著臉說,他對於南行更多的不是怨恨,而是失望,不是輕易就能化解的,可他有矛盾,因為如果南行不做這些,他的日子就沒法好過,便又哭笑不得,隻好長長的歎了口氣,從南行手裡拿過那個小人“學你都學不完全,人家紮小人上麵寫的是原名和生辰八字,威廉原本不叫這名,他叫傅鳴棋,還有,生辰八字你少了個時。”

“誰知道他幾點出生的,我就沒寫。”南行的聲音比上一會見的時候虛弱了不少,加上此刻的臉色蒼白如雪,倒像是病入膏肓一般,但他還支撐著,給了江以南一個明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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