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酒易醒(中上)_和仇人談戀愛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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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酒易醒(中上)(1 / 2)

接上回,我從鄭琳佯留給我的戒指當中得知,梁森是威廉的兒子,是我的親堂哥,將來或許還是最親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對手。

梁森跟我回到傅家的時候差不多,也真是算準了,五年,他不足以明晰傅家的全部信息,卻又把所有的感情留在這個家裡,想中立不可能,想偏向哪一方,也會如同剜心般劇痛,這還是隻有他自己的情況下。

威廉會控製人心,就像對江以南,是抓準了他手裡握著默念和南行的命,而我家也真是不輸誰了,河河還在這裡呢……還有,秦柯也是我家門裡的人,她還懷著孕。

江以南是本就灰暗的人生中加了更多的桎梏,而梁森,是要將他從難得安穩的環境裡剝離出去。

我忽而想起寫哥當初留給我的東西,真正的梁河死了,寫哥就從梁森那裡把梁河的戒指要過來給我,算是梁森進入傅家在我名下的信物,那枚小河森林的玻璃戒指,將來也大抵是我的一層防護。

將梁森騙進傅家的事情寫哥也占過一份,不過他當時說過,讓我不要太摻和家裡的事,梁森剛進家門也並非掌事,說明寫哥是知道梁森的身份,但隻希望我將他當做底牌,利用感情當做武器,武器又何嘗不是雙刃劍。

哥哥,你可知道,你把梁森安排在我身邊,確實可以成為我刺向威廉的一把利刃,可有沒有想到也會殺了我,成為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到如今這些鬨劇,其實八成都是我們自己家為了當初的恩怨在爭鬥,而底下的兒孫也都將是墊腳的灰燼,就算我們自己不想再鬥了,彼此當做親人生活在一起,也終究逃不過算計,現在連我身邊人都出問題了,我如何還能走得更遠?

我歎了口氣後起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個習慣,煩悶的時候便不想待在光下,走到樓道那邊坐下,看著客廳裡或喜或悲,習慣去第三人稱看著旁人的生活,家裡有電梯,一般也不會有人來樓梯這邊的,沒人打擾我,我便愜意的很。

頂多是走之前,無意中一眼瞥見沙發上有枚閃閃發著光的金色胸針,仿佛是澄澄一不小心落下的,想著一會兒還他,就先拿著走了。

就那樣在台階上呆呆的坐了許久,猛的哪一句話才將我拉回現實,我抬眼望過去,二叔和小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應該是剛進門,小叔還在稀裡糊塗的說著公司的事情,跟誰吵架了似的,臉色鐵青難看的可怕,裴圳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應和的“嗯”倒是很給麵子,一句沒落下,二叔則已脫了外套在沙發上看報紙,偶爾抬頭笑眯眯的瞥小叔一眼,然後跟著裴圳一塊當“捧哏”。

眼瞧著是把他當小孩哄了,小叔無奈的歎了口氣,氣哄哄的“哼”了一聲不說了,懊惱的坐到沙發上去,隔了會兒直到張姨從他身邊路過才再出聲叫住“張姐,時時今天回來晚,說是沒胃口,沒吃幾口飯,你去叫後廚做碗甜粥給她送上去吧,記住看著她吃了,省得這臭丫頭趁人不注意又給倒了。”

“哎,好,我馬上去。”張姨點了點頭快步離開。

二叔才從報紙上移開思緒,抬眼頗疑惑的問了句“時時回來了?”

小叔不以為然,隨口回了句“不然她還能去哪”,說完便跟著裴圳一塊離開了。

二叔放下報紙,伸了個懶腰才幽幽的不曉得回複誰說“我以為她去看默念,會陪的久一點。”

嗬嗬,我也是這麼以為的,誰曉得第一次那麼急匆匆的一天倒兩趟飛機居然是去看威廉。

澄澄收拾了資料下來了,瞧見二叔大概算是閒暇著便過去給他看,柯益的大部分工作交接老傅是早就教過他一邊的,不算難,而且他現在還帶著上一世的記憶,生意上的事是不發愁了,還能麻煩二叔的、我估計就是老宅裡的一些事情,那事也快,我便等著,想著等澄澄說完走後便去找二叔聊聊。

如我所想,那些東西二叔掃了兩眼便認了,好歹我也是給澄澄上過幾年“私教課”的,就算在人情世故方麵上再沒天賦,本教師也堅信他不能突出也絕對中規中矩。

“你管家也度過一段時間了,底子不差,加上有姐姐教你,這些東西就不用每次都拿給我看,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二叔將東西遞過去不冷不淡道,而後似乎覺得自己太刻板,又遲到的擠了一個笑,不過澄澄並不在意。

“好,姐姐也說我進步很多,那我就自己忙活了,二叔您最近忙的事情好多,我都不見您怎麼睡覺,多休息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澄澄的話,我也說不上是關心還是諷刺二叔歲數大了,若說關心也怪怪的,若說是諷刺,從他的點對二叔諷刺,理由又很模糊。

二叔笑了笑,沒吱聲。

我是沒心情管這鬨劇的,不管家裡從前有什麼暗地的爭端,現在也都過去了,沒產生什麼大的影響,就當沒有過去了吧,人要是想那麼多事才是真容易老的快,反正二叔和澄澄也不會真鬨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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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就是在澄澄臨走的時候又被叫住,二叔的問題也像是根針似的猛地紮人一下“哦對了澄澄,過繼禮那天晚上,宴會結束後,你來過我書房嗎?”

“沒有啊。”澄澄的表情略帶僵硬道“怎麼了嗎?”

“哦,也沒什麼,就是丟了枚胸針,我聽到外麵有聲音,停了一會兒,又走了,想著是不是掉地下了,被人撿走了。”二叔低著頭若有所思道。

倆人都表現的很不經意,又劍拔弩張。

我在門口偷聽的時候還早,幾乎是哥哥和二叔一進門就貼上去了,二叔大抵不會聽到我的腳步聲,否則他就不會輕易的跟哥哥聊起那些話,家裡戒嚴,除了主家根本沒人能經過那塊地方,小叔的孩子玩鬨是肯定不會過去的,哥哥在屋裡,那剩下的也就隻有清雲哥和澄澄,如果是清雲哥的話,二叔根本不會試探。

何況,胸針確實在澄澄手裡,方才則到了我手上,我將那東西拿出來,在客廳擴散的燈光下閃著金光,看來澄澄是故意的了。

這樣想來,二叔後麵應該是想到了什麼,於是放了胸針在門口,若有人經過,見到東西第一反應都是撿起來,腳步聲停下再響起,對於在聊家產繼承權的人都很敏感,是可以分辨得出的,就算當事人反應過來了再丟下想走,指紋也在上頭了,而另一種,就是胸針不見了,澄澄看來是聽了一耳朵什麼,指紋已經粘上去,便選擇了後者。

眼瞅著他是聽見什麼“秘密”了,我趕忙放寬了神態,手拿著胸針若無其事的下去“二叔,胸針在我這兒呢,我還說估計是你丟的、回頭還你呢,默讀這事兒一出我也忘了,剛剛才想起來。”

二叔自然不信,一時都沒藏住,眼神在我和澄澄之間繞了一圈才回神,屏著的氣息鬆開,衝我笑笑招招手,可說出的話卻表明他還有疑惑“時時,你那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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