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惶惶(上)_和仇人談戀愛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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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惶惶(上)(1 / 2)

傅鳴延醒來的時候外頭一陣喧嘩,打斷美夢確實是個令人煩躁的事情,但作為祖國優質的老骨朵,他完備了所有美好品德,其中一點則為上哪都愛看熱鬨。

何況傅疏愈這小崽子的熱鬨不是每天都有的,一堆刺身把自己喂病了,不是大腦宕機就是又盤算什麼小九九,他披上衣服,偷偷摸摸的湊到門口看了一眼,平時要多高冷有多高冷的模樣,躺他姐腿上撒嬌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傅鳴延莫名看見點自己的影子,無奈的笑笑便回去,隻是他對傅疏愈實在喜歡不起來,而且就算想從時時那兒看到一點大哥的影子,他也隻把自己對標到漾漾那個孩子身上,彆說,時時家裡這姐弟三個跟自己兄弟三個還真像,老二跟大哥差兩歲,澄澄跟時時差兩個月,還算對得上,漾漾和自己嘛,都是比最大的那個小十八歲。

以後也都這樣就好了,彆跟自己似的,稀裡糊塗的成了逼死老大的一環,送人上了西天才後悔了,怎麼就沒好好幫一把呢。

裴圳跟送早飯的一起進了門,坐下毫不客氣,吃飯從來不等他,挑起筷子狼吞虎咽。

“你注意點形象行不行啊。”他沒忍住,“嫌棄”的指了指裴圳睡衣上濺到的粥點子。

裴圳板著臉,十分刻意的抽了張紙擦擦嘴“死裝。這不就你一個人麼,我啥樣你沒見過。”

“你洗澡我沒見過,怎麼著、給你搓個背?”

“滾呐——”

裴圳擺開他的手,自顧自將碗裡的粥喝乾,隨手又扔下一張病曆,傅鳴延狐疑撿起來,可惜差點連紙都盯破了,醫生的字就是認不得。

“你不也是醫生麼,看不明白?”裴圳好笑的揚了揚眉。

“我八百年前學的醫,再說了,我學醫也沒練過字啊,不一直是楷書麼。”傅鳴延煩躁的把病曆扔開“少賣關子,這是乾嘛的?”

“澄澄的病曆唄,消化不良,給開了點藥,我想著你個當叔叔的不關心一下?”裴圳返回去扒拉盤子裡的菜了,隻顧吃飯頭也不抬。

傅鳴延沒趣的將紙片折成幾段,展平撕成條狀扔進了垃圾桶“他不會把自己喂的太狠的,宋家的合作還靠他,心裡有數,頂多病一上午。”

“我就是不太明白,平時都挺有分寸的一個孩子,把自己搞病這是什麼玩法。”

“你去看過他了嗎?”

“瞥了一眼。”

“那你看見時時的表情沒有。”

“啊?”

裴圳愣了愣,沒太深印象,隻記著大概是精神頭不錯。

“他病了他姐姐就沒心情病了,看吧,時時現在多精神。”傅鳴延笑笑,總算坐下喝了兩口粥“人啊,生病大多是自己悶著愁出來的,時時是身體不好,心思也重,每天胡想,一急眼了自殘,她能不病麼,小崽子整這麼一出,給他姐姐找事兒做呢。”

“你彆說,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家裡忙活起來的時候時時都沒事,一閒下三天兩頭發燒。”裴圳苦笑,總覺得哪裡不對,又莫名十分和諧。

“時時昨天被嚇了一跳,按理該病的,但是澄澄不講理。”傅鳴延輕笑笑,對這個結果還是略微滿意的,雖說總有種罵自己的意思,卻總覺著澄澄這樣才是個做弟弟的樣子,尤其是“意義不同”的弟弟,可漸漸又聞到點什麼東西,癟著嘴皺起眉頭“裴圳,你從去年就說要戒煙,人梁森打高中抽煙不也戒了,有那麼難嗎?”

“他是有閨女了舍不得,我又不給人當爹,急什麼。”

“算了懶得管你,你彆給時時麵前抽就行。”傅鳴延翻了個白眼,轉念又煩躁臨江的事,破大防就摔筷子“老二呢,有消息沒有,一有正事找他就躲起來,自打老大沒了以後他也開始偷懶,把家扔給我,也不看我是個管家的人麼。”

“人都五十多了,偶爾出去度個假不是很正常麼,再過會兒都退休了。”

“度假也不能搞得像失蹤一樣啊,一點動靜沒有,彆是打算讓我一個人頂這事,坑我呢?”

傅鳴延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燒腦細胞琢磨又哪兒得罪人家去了,卻不曉得遠在千裡之外的津海瓊凜山、悠閒享受著假期的傅鳴堂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

他向遠處望望,思考著三十多度的天是怎麼給他整出涼嗖嗖像感冒一樣的滋味,山裡也沒有那麼涼啊。

齊承動作倒快,手裡捏著象棋呢,急匆匆就要站起來回側麵的小木屋“二爺是不是讓風吹著了?我去拿個毯子吧。”

“大夏天的拿什麼毯子,屋裡也沒放那東西。”應祁摁著他坐下,又示意人老老實實的下棋“沒那麼矯情,老了,總有點毛病。”

傅鳴堂幽幽的笑笑沒抬頭“也說不準兒是有人想我呢。”

“罵你吧。”應祁嗤笑一聲,手裡拿著大掃把又隨手撥了兩下“三爺派的人都急死了,你真的不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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