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調查是有他殺嫌疑,顧總是法人,如果證據確鑿,顧總是要判刑的。”
“判刑?多久?”阮香禪耳朵豎起來,很慌張。
“取證說此人長期加班,身體本身有病,和主管請過假,但是都沒有批準,雖然是自殺,但原因是工廠管理製度問題所致,變相他殺的真相就是工廠。”包律師嚴肅地分析。
“顧總沒有管理工廠,都是陳經理和柳廠長負責,她不過是一個法人而已?”阮香禪解釋,她希望包律師能夠站在顧總這一邊。
“負責人也是顧總請來的,法律隻追究法人。”
“如果是這樣,要判刑多久?”阮香禪忐忑地問,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顧總,是一個好人,不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反而讓惡人繼續橫行。
“不好說,少則23年,多則10多年,就看法院的程序了。”包律師算是給了準確的回答。
最少23年,顧總怎麼可以坐牢?
要是10幾年出來,人都老了?這太不公平了?
“包律師,你一定要想辦法,一定要救出顧總,求求你。”阮香禪哀求。
隻要能救出顧總,她做什麼都願意。
“辦法不是沒有,隻要有人出來作證,當事人是自己自殺,和工廠沒有關係,可能會從輕處理。”
“你的意思有人站出來證明死人就是自殺,不存在其它原因?”
“是這麼一回事,我帶你去公安局問問,具體下一步在商量。”
包律師說完,就站起來,穿好衣服,讓阮香禪陪同自己去執法機關走一趟。
阮香禪怎麼也沒有想到?
出來打工,竟然卷進了一場殺人案件中?
而且關起來的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不敢多問多想,就起身出發去了公安局。
再次見到了馮警官。
這一次,阮香禪少了頭一次的緊張,輕鬆許多。
站在眼前的仿佛不是郭家的執法人員,就像一個有愛心的大哥。
“怎麼?又來了?帶了新的證據?”馮警官看見阮香禪,就開始打趣。
“沒有證據,是證人。”說完,指了指身邊的包律師。
包律師和馮警官緊緊握手,互相寒暄,原來早就認識,算是老相好了。
“你帶的不是證人,是麻煩,他可不好惹。”馮警官拍打包律師的胳膊,豎起大拇指。
一番話聽的阮香禪雲裡霧裡,但是她大概也清楚了。
包律師厲害。
“審判結果如何?”包律師問。
“我們詢問了工廠的高層和中層,幾乎將矛頭全部指向顧總,這可不算是好事。”馮警官回答。
包律師又問“也就是死者的證人認定為自殺和她人同時存在?”
“對,證據充足,沒有破綻。”馮警官補充。
“如果反麵的證據如何?”包律師追問。
“在開庭前就要,如果沒有就失效,按原判了。”
“明白。”包律師點頭,似乎已經全部了解。
“你聽懂了嗎?”包律師又反問阮香禪。
“我需要不支持他們的證據,是不是?”阮香禪不確定。
“是,必須是在職員工。”
在職員工,證實死者純粹是自殺,如果有他殺嫌疑是不是和顧總無關?
而是陳經理和柳廠長的作為?
這樣應該如何?
阮香禪的腦袋轉的快,他殺的罪魁之首不應該是陳芳?
阮香禪抓住包律師的手,迫不及待地問“他殺如何和陳芳有關係?”
“那你得證據,錄音,視頻,對話都可以,證明就是她指使的,猜測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