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都不記得了,彆問了。”小夥子說完,就衝出人群,跑進了車間裡麵。
阮香禪,包律師,還有馮警官很快就意識到此人有大問題。
一定要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才行。
“保安,去車間把他交出來,警察還在,竟然不配合,真是膽大了?”
馮警官當警察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當著麵,大搖大擺地走掉的18歲小夥子。
說明這個人的心理素質極強。
換句話說,就是這個人作案動機很老練。
可是沒有證據,講這些都是空話。
法律也不允許胡亂懷疑人。
“慢,暫時讓他去吧!”
阮香禪攔住了保安的去路。
“不追究了,阮總,這可是到手的線索,不能斷掉了。”
馮警官有些不明白,這樣追查下去,肯定能查出來到底誰冒充監察局來調查的?
不光對工廠,就是對公安部門來講,也該管。
“再等等,我一定會查出來,不要打草驚蛇。”阮香禪示意這件事,暫時停一停。
她還有更重要的線索在手上。
而且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還沒有露出水麵。
“既然阮總這麼決定,那我們就告辭了。”馮警官說道。
“等我消息,會儘快告訴你的。”阮香禪和馮警官,包律師握手告彆。
本來可以通過這個小夥子的嘴裡,套出背後的凶手。
到底是誰指使的?
不過,阮香禪大概已經猜到了。
為了能讓幕後指使的人徹底站出來,要親手送進監獄裡。
她需要的,就是更多的證據。
對證據。
送走馮警官。
阮香禪在保安的耳邊說了好幾句,就離開了工廠。
驅車而去。
保安叫川保國,退役軍人,當了10年兵。
有很強的偵察和反偵察能力。
阮香禪看過他的簡曆一眼,就留下了這個人。
川保國很快進了車間,他沒有直接去找小夥子。
而是躲在角落,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
小夥子並沒有回到工作崗位上,而是躲在車間旁邊和廁所接近的地方,打電話。
川保國聽不見,相隔太遠。
很明顯,這種舉動肯定有問題。
小夥子在電話中不斷地點頭,就像聽命某種指揮。
沒有多久,人就回到了工作崗位。
開始認真地工作,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裝的若無其事。
阮香禪的車沒有開出去多久,就被堵住了。
深城的車水馬龍早已司空見慣了,可是大路小路全堵死的情況,還是少見。
是不是發生車禍了?
她心裡嘀咕著,想要尋找一條新的出路,好趕緊離開,待辦的事情還不少。
“奶奶的,欺負到老子頭上了,我今天不讓你五馬分屍,就不是你爺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大街上罵的響亮。
“你狗日的,算老幾?你罵誰?”另外一個男人也大聲嚷嚷,絲毫不遜色。
“我是你爺爺,你爺爺的爺爺。”
“我讓你叫,早就看不慣你了,今天不扒成皮,我是你孫子。”另外那個男人叫囂。
說著,就是一拳打在了第一個說話男人的鼻梁上。
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