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高抬我?沒有必要吧!”阮香禪說出心裡話。
其實她的內心和天下女人心一樣,一個男人為了自己,還給了專屬的名字。
這本來就是一件大喜事,說明女人在男人的心中位置很重。
不過,她又和天下女人一樣,嘴巴裡可不這樣講。
這是戀愛期女人的基本特征,就連總裁的她也無法擺脫。
誰讓她也是一個女人呢?
“當然有必要,我還想問你,剛剛那個陳凱喊你總裁了?你是不是…?”
陳凱對阮香禪喊的第一句話,就是總裁,他記得千真萬確,沒錯。
“顧白,那是一句哥們的玩笑話,我還叫他董事長呢?我們就是同事關係,普通的員工,那是亂喊的。”阮香禪已經隱瞞過自己的身份。
這一次肯定不能露餡,還得繼續瞞下去。
要是對方知道自己是總裁,會不會覺得無法接受?
她顧慮這方麵。
“原來如此。”顧白不再追問。
“顧白,你沒有親人嗎?父母都不在了,你在家鄉還有沒有親戚?”阮香禪完全處於心疼顧白是個孤兒的立場問話。
“還有一個妹妹,也在國外,老家沒有人了,我從小不在國內長大,就是有從來沒有聯係過。”
顧白的回答很坦率,不像是瞎編的。
阮香禪點頭,算是明白了顧白的家庭背景。
一個孤兒,父母雙亡。
養父母也離開了,留下巨額遺產。
所以他開瑪拉莎蒂,說得過去。
一個妹妹?
阮香禪想再問,你的妹妹多大?叫什麼名字?
又感覺太沒禮貌了。
顧白不說,就沒有必要問了。
反正家庭就這樣,也算是對顧白的身世有了基本了解。
飛機15個小時後,降落在深城的國際機場。
剛開機,小月的電話就打來了。
“總裁,機票已經訂好,我陪你回去湖西,現在我準備出發去機場,你彆離開。”
小月收到總裁發來的信息,說是繼父去世的事兒,和阮香禪的悲傷程度不相上下。
這個關鍵時刻,她必須陪伴在總裁的身邊,化悲痛為力量。
不能讓總裁一個人承受這麼大的人間痛苦。
阮香禪接電話的時候,按了免提,忘記掛在耳邊,不該用免提的。
結果她和小月的對話被顧白聽見了。
“小月董事長,收到,謝謝。”
阮香禪聽完,馬上就補充了漏洞。
不能被發現,要是發現就完蛋了。
而電話那頭的小月,傻了。
電話拿在手中,聽著總裁的聲音,說的那些奇怪的話,什麼小月董事長的?
語塞了?
總裁怎麼了?
真要反問,總裁你說錯話了?我不是董事長,我是你的私人秘書小月。
電話就被顧白奪了過去。
“小月董事長,你的總裁暫時借我用一下,我會陪在她身邊,陪同她回去老家看望她的繼父,就不需要你來機場,拜托。”
“你,電話給我?你怎麼?”阮香禪急了,要去搶手機。
“小月董事長,你的總裁已經答應了,不需要你,再見。”
說完,沒有等小月多說一個字,電話就被顧白無情地掛斷了。
總裁?怎麼回事?
你身邊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