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顧白,更不是毛葛亮了?
阮香禪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引狼入室?
“我想著能夠勸勸她,讓她放下恨意,解開誤會,我沒有傷害她,那純粹是瞎說。”
顧總解釋,然後就開始搖頭。
“沒有想到她的記恨心那麼強,讓人後背發涼,後來,後來我長期出差,後來就…”
顧總講完。
阮香禪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一個完整的故事算是徹底落幕,也重新拉開了新的序幕似的。
一個誤會。
一個恨人之心。
最終害了彆人,也害了自己。
那一定是陳芳的宿命,注定是那樣的結局。
“姨媽,我爸媽不在了,現在我替父親向您道歉,請您原諒他。”陳凱說完,就要準備下跪。
希求姨媽能諒解父親的不對。
“孩子,我早就原諒他了,你爸爸貪酒,喝酒太多,家裡吵架不斷,你母親活的不容易。”
顧總回想過去,一想起陳凱的母親,就是她的堂姐,就忍不住地哭出聲。
陳凱控製不住情緒的波濤洶湧,抱住姨媽,兩個人哭成了淚人。
阮香禪止不住地擦眼淚。
這種場合,雖然充滿了人間悲歡離合的酸楚,但是也聚合了人間真摯的親情友情的輪回往返。
愛,在這個世界一直沒有被消滅。
還在延續。
雖然每個家庭,都有不同的五味雜陳。
但是這一刻,眼淚是滾燙的幸福。
哭到哭不出眼淚後,阮香禪給了顧總一個擁抱,說道“顧總,有個重要的事情。”
“說吧,小禪。”顧總直白地回,等著阮香禪說出來。
“正陽的職業經理人唐展鵬?您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他以前也在行業裡乾過,隻是我們沒有太多交集,不太了解,他現在做的怎麼樣?正陽還順利嗎?”
顧總回答的認真,沒有任何搪塞。
“正陽運作馬上進入正軌,人還是挺有能力,不過,他想有正陽的股權,具體多少,我沒有問,您知道,您是正陽真正的東家。”
“那小禪你怎麼看這件事?你對這個人的了解肯定比我多,我很願意聽你的建議。”
顧總將問題再次拋給了阮香禪。
阮香禪早就預料到會這樣,也早已想好了答案,她坐在茶桌邊,雙手交叉,習慣性地托住下巴,頂住桌麵,說道
“我覺得還沒有到時候,真要是那一步,我可以讓出自己的那一部分股權,不會讓他和您爭。”
“小禪,你也可以這樣回答他,就說我還有一個兒子,這件事需要和兒子商量一下,不至於讓對方尷尬,人家還管著公司呢?”顧總給出了自己的萬全之策。
“也行,反正職業經理人也是人,剛進公司不久,也是一樣需要考核的。”阮香禪說出了,沒有在唐展鵬麵前能說的話。
“你做事穩重,我放心,但是股權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盲目,不光要看業績,還要看管理者的人品,人品是關鍵。”
顧總算是給阮香禪提了醒。
就是顧總不提,她的內心也膈應。
現在給股權,為時太早。
她不免覺得,唐展鵬太心急。
“姨媽,您知道嗎?我在米國好像看見了您的兒子?都是小時候的記憶,看著長的很像,不知道會不會認錯人?”
陳凱想起那天早上,送總裁去機場,站在總裁身邊的那個人。
他說他叫毛葛亮。
“他在米國讀書,你們在什麼地方碰見了?”
顧總也很好奇,就順水推舟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