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我的股份,不可能,散了。”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阮香禪後,雙手又自豪地放在後背,準備大搖大擺地離開。
“二郎神死了,和你沒有關係?”
阮香禪問這句話的時候,在心裡醞釀了許久。
“關你屁事,就是和我有關係,那又怎麼樣?我說了,你就是我眼中的黃毛丫頭,嫩著呢?不要和我玩,我玩死你。”
談大蝦一頓威脅來臨,說的狠,樣子也很猙獰,一副吃人樣。
“二郎神就是你殺的,你指使的。”阮香禪又補充了一句。
她快速按下了包裡的錄音筆按鈕。
“是我殺的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你讓警察來抓我呀?你有證據嗎?小心我告你汙蔑。”
談大蝦更得意了。
直接指出阮香禪內心的軟肋。
她的確沒有證據。
之所以這麼講,就是激將法。
她其實在試探談大蝦。
就在談大蝦回答的時候,他已經發現對方的眼神突然出現了快速躲閃,還有額頭不斷冒汗。
他的雙腿在問答中也出現過顫抖。
其實,談大蝦嘴巴厲害,內心很虛。
這個鏡頭被阮香禪捕捉到了。
並且給針孔錄像機,拍下來了。
“我會找到證據,給你一個清白,你放心,談大蝦,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阮香禪還是雙手插褲兜,一副逍遙於人間的自在灑脫樣。
她的眼神裡,根本沒有談大蝦的影子。
這是她使用的第二種方法,挑釁法。
故意說出讓對方害怕還擔憂的話,引起對方的內心恐懼。
其實阮香禪知道,和黑道上的人較量,就是她的軟板。
弄不好,把自己卷進去,那是攤上大麻煩了。
想起以前陳凱被打,宏大的梁老板乾的那些齷齪事,雖然沒有冒汗,但是警惕心一直在心上。
談大蝦瞅了一眼淡定的對手阮香禪,聽到她刺耳的話,無法忍受,他朝地上吐口水。
狠狠地“呸”了一聲。
掉頭就走。
再也不願意和這個眼中的黃毛丫頭,馮警官麵對麵。
他朝公園的另外一個方向大步走,沒有觀看人群下棋。
看上去,他氣壞了。
不知道,接下來阮香禪要麵臨什麼樣的麻煩,也一時成了未知數。
馮警官有些不安定了,說道“總裁,我看你還是少惹這些黑道上的人,都不是好人,乾嘛收購他的股份?你好好安心做自己的事業,過平凡的日子多好。”
馮警官開始擔心總裁的人身安全。
“馮警官,你應該了解我的個性,掃黑除惡是你們警察應該做的分內事兒。”
“對呀,這是警察的事情,是我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了?”馮警官越說越生氣。
他看著阮香禪一路走來,經曆過無數艱辛苦難,不想她的生活動蕩不安。
“可是深城的警察不給力,導致這座本來很美的城市越來越肮臟,暴力,犯罪率越來越高,就連做生意,也提心吊膽,睡不好,吃不下。”阮香禪也朝馮警官發火。
以為她想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嗎?
是這些人找上門,不給自己留活口。
公司不是滅,就是死。
已經被逼到了絕無生還之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