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有這一回事?”馮警官知道談大蝦身上發生過命案,但那個時候他剛入職,對這個案子並不是太知情。
他不相信,總裁竟然比他還清楚。
“當然有,不出幾天,證據都齊了,我敢確定,今晚那個冤魂還會來找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明明白白,哈哈…”
阮香禪越說越爽,爽的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談大蝦肯定沒有想到,阮香禪會來這一招,將自己的底褲都扒光了。
黑曆史是一塊遮羞布。
對方不是真的有了證據?
這可怎麼辦?奶奶的?
談大蝦的內心猶如針紮,極其難受,那雙手本來叉腰,卻捏住褲縫,打開的雙腿緊閉,顫巍巍。
“有本事你拿證據,你誹謗我?喂,警察,她汙蔑我?她是壞人。”
談大蝦用手指頭指著馮警官,還是一臉囂張。
但是看阮香禪的時候,頭也不敢抬,那雙眼睛,變成了老鼠眼,躲躲閃閃。
“哈哈,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阮香禪朝馮警官看了一眼,將頭一擺,示意走。
談大蝦一看對方要走,又開始作威“三天?三年老子也不考慮。”
阮香禪已經走出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談大蝦,就像垂死掙紮的螞蚱,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手槍的樣子,放在自己的腦門,“biubiu”喊出了兩聲。
再也沒有回頭,雙手插褲兜,嘴裡哼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首經典老歌,自信又從容地離開湖岸。
尾隨而至的是馮警官,他加快步伐,看上去有很多事情要問總裁,但是永遠跟不上步伐,達不到肩並肩的一致。
剩下談大蝦呆呆地站在湖岸,望著阮香禪離去的背影,重重地歎氣,彎腰,雙手抱頭,最後彎曲身子,趴在地上。
一臉無助。
“大哥,你遇上麻煩了?是不是要去局子裡了?”隔壁釣魚的一個中年人湊上前,問道。
還有另外一個人也來湊熱鬨“你真的牽扯命案,還是自首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老實?判刑更嚴重。”
談大蝦已經處於心靈崩潰的邊緣。
聽到這些聲音,就像巨大的羞辱,對於這個在江湖上耀武揚威的慣犯,豈能承受如此低級的謾罵。
“我打死你,打死你,王八羔子,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談大蝦操起魚竿,就朝那兩個中年男人揮舞。
嚇的人家撒腿就跑,邊跑邊喊道“原來你是殺人犯,我們真是有眼無珠,瞎眼睛了和你做朋友,以後要離你越遠越好。”
那兩個人的魚竿也扔掉了,水桶,還有水桶裡的魚也不要了。
為了活命,逃之夭夭。
談大蝦在他們的眼裡,就像瘟神。
“總裁,那個命案,您能不能說說?真的有線索了?”馮警官也很想翻案,要是能抓住真正的凶手,他不是立大功?
一想到這些,他就纏住總裁。
“時機到了,自然你就會真相大白。”總裁嘴巴嚴實,問不出一個字。
馮警官要回去局裡,阮香禪要去公司,兩個人隻好暫時分開。
這個事情就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就這樣壓在了馮警官的心裡。
他也決定,從這一刻開始,有事沒事就粘著總裁,非要套出內幕不可。
阮香禪回到公司,車剛停穩,小月就跑出來,拉住總裁的手,小聲道“唐總來了,在三樓等,我不讓他上,他堅持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