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那是不可能的。
不退,就隻有上。
除了交戰,看上去再也沒有第二條更好的出路了。
“您講的很對,暴風雨來了,您已經在烏雲壓頂的處境中,躲不了。”李健也分析道。
麵對接下來的暗流湧動,總裁彆無他法,隻有敵強我弱,敵弱我強。
不是敵人活,自己死,就是敵人死,自己活。
對決,是上策。
如何對決?是真正考驗阮香禪的時候到了。
“李健,從今天開始,您當我的私人保鏢,願意嗎?如果一個人不夠,再追加兩個人。”
阮香禪發出請求,一雙充滿真誠又乾淨明亮的雙眼,盯著李健。
“總裁,我求之不得,那是我的榮幸,沒問題。”
李健仿佛和總裁想到一塊了,隨口就答應下來,半點也不像拒絕。
“不光是我,還有小月,她對於我很重要,我們兩個人的出入安全,由你們負責。”
阮香禪想了想。將小月也連帶上了。
畢竟,在她的心中,小月就是自己的妹妹。
她也處於風口浪尖,跟著自己這幾年,為了自己的芳名,得罪人也不少。
“還有一件事,李健,以後每天下午,抽出半個小時,我和小月跟著你們一起學習防身的武功。”
阮香禪早就想要走這條路。
一方麵可以強身健體,整天呆在辦公室,出差,忙碌,身體已經不比以前了。
要想公司做的長遠,做的大,做的好,必須要有一個健康的體魄。
另外一方麵,自己會功夫,就多了一層防護罩,壞人就少了機會。
“那這樣,等川保國回來,繼續讓他擔任保安部長,你抽出來,再配備兩個專業一點的,辦公室就在一樓,和小月一起。”
“辦公室就不用了,總裁,我們整天都在訓練,奔跑的,根本不需要辦公室。”
李健認為,當保鏢,根本不需要辦公的地點,又不是坐辦公室的人員。
“就當革命根據地,總得有個據點,對嗎?時間和空間都是自由的,具體細節,小月會告訴你,如果沒有事,你就先下去吧!”
阮香禪解釋,坐辦公室的用意,並不是真正地坐在辦公室裡。
李健也明白。
不過,總裁讓他走,他還有事情沒有問完,嘴巴張了好幾次,隻好又合攏,不知道方不方便說?
不說,看上去又放不下。
“李健,你還有話說?沒事,說吧!”阮香禪發現了李健的小秘密,就直截了當的問,讓他有話就說出來,不要見外。
“是這樣,總裁,我認為,您的家人,朋友都需要保護起來,這也是需要考慮的。”
李健巴望著看向總裁,希望她能同意。
阮香禪想起以前,在二媽的房子裡配備三個保鏢,結果二媽差點抑鬱了。
她不是不想,而是老人家喜歡這種被束縛,被人盯著,沒有半點自由的生活。
家人的保鏢肯定是要配齊的,但她需要回去商量,通過他們的允許才行。
要是貿然行事,估計適得其反。
本來身體還馬馬虎虎,都是慢性病的,一旦被控製了似的,活的不自在,病情加重。
這種罪過,阮香禪感覺壓力山大。
“我這兩天和家人溝通好後,再說。”
這步棋,她隻能這樣做。
監控彆人的人身自由,肯定要得到他人的允許。
要不和家人就會反目成仇,得不償失。
李健默然,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就和總裁告辭。
而阮香禪也約好了下午一同訓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