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不了你,讓老天爺幫你吧!再說,我有老婆,不需要你伺候。”
“戚總,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看著我眼睜睜地去死?你的良心何在?我對你是有恩的,曾經也幫助過你許多?最起碼要做一個感恩的人吧!”
謝源聽到戚總連續拒絕的聲音後,頓時翻臉。
將自己過去的付出和戚總虧欠他的,擺在桌麵上。
“該是你的,一定是你的,你要是垮台,那就是命,要是不會垮台,那也是命,是我戚某能主宰的?難道我是神?你小子,真糊塗呀!”
戚總無奈地搖頭,雙手抱在胸前,看著謝源的狼狽樣兒,不想再解釋。
和這種人說多了,就是白費口舌。
“說白了,你還是不願意幫我,那行,我們後會有期,以後你有難了,也彆找我,我給你挖個坑,等著你跳,真是一隻老狐狸。”
謝源拿起戚總的茶杯,“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右腳一蹬,踢開了椅子,左手又快速地將椅子推倒在地上。
“哐當”
一聲巨響。
“如果我沒有活路,你就和我一起陪葬,戚總,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謝源邊走,邊大聲吼。
一路踢東踢西,看見什麼就踢翻什麼。
好像和萬物都有仇。
戚總沒有撿茶杯,也沒有扶椅子,繼續喝茶,喝的那是津津有味。
這是一壺老普洱,熟普,養胃的,30年了,他就好這一口。
喝下去,胃暖暖的,很舒服。
這是他度過的一個愜意的小時光,謝源就像一粒塵埃,來去不留一點痕跡。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世界沒有影響他,他也沒有被影響。
在江湖上,戚總算是一股清流,一個奇葩。
和阮香禪不同,他做的小而精,不追求大而強。
和謝源也不一樣,他不貪,不搞小動作,和同行的關係沒有大仇大恨,都還過得去。
行業裡的人都給他麵子。
算不上大哥大,但是大哥還是配得上。
有人說他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隻顧自己好,很少參與社會和深城的大活動。
更沒有像阮香禪一樣,捐款建希望小學。
他做的慈善,都是小小的,幾千,最多幾萬。
不如阮香禪的一個零頭。
也有人說他格局沒有阮香禪大,求安穩,不求站在,隻求保全自己和事業。
還有人認為,他年齡大了,創新能力幾乎為零,導致慧耀的管理總是一成不變,沒有突破。
老爸退休了,就是兒子接班。
不過是一個中型的家族企業。
和阮香禪相比,缺少膽識,創意,還有一心為人民為國家的一顆心。
就連戚總結識的出家師父也間接地開示“你是個虔誠的佛教徒,很好,佛家求心安,你是一個不錯的修行人。”
但是師父也說
“佛家修心,隻管修行自己的心,和龍國的道家不同。”
“道家聖者,在龍國遇到危難時刻,會出來救世,絕不會袖手旁觀,古往今來,國家渡劫時,少不了道家的高僧大德,如果有緣,你儘可能地為人民多做貢獻。”
戚總自認為自己不是道家的弟子,就不接這個緣。
他喜歡佛學,就隻研究自己的這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