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你哪位?我叫川保國。”
不知道為什麼,川保國這麼多此一舉地介紹自己,純屬於不知趣。
他從沒這麼做過,也沒有攔住總裁的車,問過車裡麵坐的是誰?
但是,川保國對於這個帥哥,好像很感興趣。
“顧白,照顧的顧,白色的白,您好川保國,認識你很高興。”
顧白大方又禮貌地回了川保國的問話,沒有傲慢,也沒有瞧不起,是一種平等的對待。
“川保國,去上班。”阮香禪打斷了對方的問候。
她覺得,川保國沒有故意,但是也占了故意的邊。
真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似的。
“是,總裁,遵命。”他抬起頭,笑了,大聲回答。
笑的很滿足,很得意,但又很詭異。
阮香禪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小白眼,看著川保國笑的又真誠,又帶點壞的樣子。
她拉上了車窗。
車進了大門,靠向總裁一樓大廳。
小月已經站在大門口,等了千年的模樣。
她雙手放在印堂,向前眺望,就像老媽媽等待遊子回家,等的頭發胡子都白了。
車停穩,駕駛室的門開。
一雙白色的運動鞋落地,大手扶穩車把手,一頭黑亮的頭發,不長不短的男士流行發,往後梳,利索。
白色的t恤出鏡,包裹健碩的上半身。
皮膚曬成了小麥色。
在他的左手臂最上端,有一段小小的刺青,寫著三個字阮香禪。
就像剛剛打完高爾夫球的冠軍,來了。
“總裁,啊?”小月朝總裁的勞斯萊斯跑來,沒有兩步,看見了這驚掉下巴的現場大片,就戛然而止,一聲驚呼。
小月無意識地退到門口裡麵,等待著。
好期待的樣子。
她的眼睛全程隻看白色t恤男,早已經忘了總裁似的,也忽略了自己是總裁的秘書。
公司還攤上不好的事情,等著處理呢!
可是,管不了,人是情感動物,有七情六欲。
衝動上來的時候,誰能控製呢?
顧白拉開副駕駛的門,拉住阮香禪的手,牽了出來。
兩個人肩並肩,手拉手朝大門口走。
“羞死了,害羞,真害羞。”小月雙手捂住臉,不敢看總裁的花邊“小情事。”
小月跟著總裁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總裁正大光明地和一個陌生男人手拉手。
小月已經對顧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她已經很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抱得總裁歸?
就連公司出這麼大的事,她差點忘在腦後。
“咳咳”阮香禪已經看出了,丫頭在添柴加火,是要大肆宣揚一番的節奏。
她故意乾咳兩聲,是告訴小月彆給我耍小把戲,不然姐姐我對你不客氣。
小月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