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稍微矮一點,偏瘦。
要是近一點就能發現,來人的臉上布滿麻子。
此人將頭壓的很低,不露聲色,臉陰沉,舌頭在腮幫裡轉來轉去。
就像和某種勢力較勁。
就在剛剛他的雙手還抱在胸前。
此刻,左手已經悄悄地塞進褲兜。
褲兜看上去撐的很鼓。
手放進去後,就像一個小皮球。
他的手正在裡麵蠕動。
這時,不知道從天上,還是地下飛來一隻腳,一腳踢中了他的手。
左手被疼的差點從褲兜裡飛出來的節奏。
疼的他死要麵子不吭聲,忍住了。
口袋裡仍然有東西。
他忍受強烈地疼痛,快速還原左手的時候。
又是一個不知道天上還是地下過來的飛貓腳,再次踢中了他的手。
頓時,手被踢斷了似的,軟綿綿地掛著。
他看不對,正要從人群中掉頭跑的時候,一個鎖喉的動作,哢嚓一聲將他的脖子牢牢地套住。
又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硬膝蓋功發力,他的雙膝撲騰就跪下了。
攻擊者手腳相當麻利,一看就是經過長期野外格鬥訓練過。
一眨眼的功夫,就從那麻子臉的人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手qiang。
草!
三把小手qiang!
真是玩的驚心動魄。
川保國聽到裡屋的動靜後,跑進來一看,好家夥,這些人是從另外一個門進來的。
根本沒有走他們走過的路。
看來這暗室裡麵,到處都是機關。
他看見三把手qiang,被卸掉了子彈,額頭全是汗,真是虛驚一場。
裡麵沒人受傷,阮香禪也萬全。
隻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奪走麻臉的槍,放在桌麵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李健。
草!
他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很神秘呀?
川保國根本沒有發現李健就混跡在自己的大部隊裡,明明每一個人他都親自點名過。
這一次,他冒的是熱汗。
他突然發現,李健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他剛想喊李健,誰讓你來的?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卻被阮香禪叫住“川保國,打。”
阮香禪已經發現了李健,她看了對方一眼。
李健也看了她一眼。
她沒有戳穿。
阮香禪也看不懂李健,隻是覺得現在不是追究李健的時候。
而是要和麻子臉這幫人一較高低。
麻子臉已經被李健鎖住喉嚨,跪在地上,川保國遞來繩子,五花大綁。
麻子臉的兄弟們,個個舉起棍子,高喊“替孫哥報仇,給我打,狠狠的打,打si我負責。”
這話說完,那一幫黑衣人就像一群狼,撲向了四麵八方。
黑白第二回合的決鬥,正式開始。
黑衣人下手狠,每一棍子都是要人命的,他們肯定經過刻苦訓練,和保安有得一拚。
他們主打猛,狠。
保安也不甘示弱,但是這些人有良心,都手下留情,不想要了對方的命,隻是想收拾他們。
保安在李健的訓練下,他們玩的是真功夫。
個個身上都有武功。
少林拳,跆拳道,太極。
黑衣人一棍子上來,他們都能躲,基本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