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警官發現,威懾不起作用,站起身,直接將自己的水杯扔在地上,言語更加洶湧
“孫麻子,你今天要是不交代,就罪加一等,不要頑固不化,沒有好下場。”
這些話,要是對於初犯,肯定嚇的早就尿褲子了。
可是麵前這個人,是個資深老油條。
馮警官的話就像一個劇本,好像大概率下,警察都會這樣問話。
他已經對這種劇本,產生了免疫力,聽不進去,就是聽得進去,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
壞人想變成好人,就聽得進去。
壞人要是不想當好人,劇本再好,也無法打動。
孫麻子的眼裡,根本沒有馮警官。
無論對方怎麼問,他就是一副無辜的嘴臉,不說話,不吭聲,不反抗,呆呆地看著前方。
就像夫妻吵架時,用的冷暴力,直接漠視你。
這種對彆人的不尊重是發自骨子裡的。
黑白兩道,從來就是水火不相容。
在黑的世界裡,他們武斷,橫行跋扈,藐視法律。
在白的世界裡,一切按法律辦事。
對決,就在孫麻子和馮警官之間,無形中加劇。
“好你個孫麻子,你說還是不說?”馮警官用手指著前方的對手,雙眼冒火,渾身的火氣也在熊熊燃燒。
孫麻子冷不丁地抬頭,看了一眼馮警官,冷冷地回答“我說什麼?啥事都沒有乾?有什麼好說的?你吼什麼?”
好家夥,現在是孫麻子占上風了。
麵對警察,根本不慌,還有理了。
一旁的川保國氣的拳頭捏緊,要是總裁允許,肯定上去就是一個拳頭。
包律師也將手中的筆扔在桌麵上,冷酷地盯著孫麻子。
就連顧白,本來也是雙手插褲兜,無形中改變了站姿,他的拳頭放在胸前摩擦,好像在做亮劍前的準備工作。
麵對這樣一個長期混跡在黑道上的人,顧白認為,軟的不行。
“你涉嫌du品,和老黑一起販du,深城都給你們搞的烏煙瘴氣,還死鴨子嘴硬,不說是嗎?你是不是皮癢癢?”
馮警官一腳就踢翻了的一張椅子,氣的咬牙切齒。
“我啥事也沒有做,就是一個普通的良民,你肯定是冤枉我了,故意栽贓我,你執法犯法,不配做警察,欺負老實人。”
孫麻子占空子,看上去很有套路。
將馮警官激怒,找出他說話的漏洞,還擊。
可惜,馮警官是個專業的警察,不可能被他這點小伎倆就信以為真。
他肯定不信,手上還有證據的。
那幾斤重的白色粉末,已經擺在了桌麵上。
“說,這是從哪裡來了?”馮警官放緩了說話的速度,怒火也降了不少。
剛剛升起來的怒火,也是他故意放的。
警察的方法也有千千萬萬種,其中一種就是激將法,用怒火刺激罪犯,然後因為害怕和恐懼,而不得不供出來。
他知道這一招對於孫麻子,已經不起作用。
就換了招數。
孫麻子肯定看見,也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將頭扭向一邊,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