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片刻,響鈴還在持續。
她隻好接通,“喂”了一聲。
“請問你是總裁嗎?”對方問話很小心認真。
“對。”阮香禪回答。
“是這樣的,我在回去深城上班的路上發現一個傷痕累累的人,翻到了他最近的聯係人,寫著總裁二字,就用我自己的手機打過來了,對方的手機欠費。”
陌生人還在解釋,為什麼要打電話的原因。
“他是誰?”阮香禪神經一繃,問。
“我也不認識,現在到了深城人民醫院,你最好過來一趟,我剛剛已經墊付了2萬,不過我沒有那麼多錢,付不起了,醫生說要是不付錢,很有可能停藥。”
“是男還是女的?傷的嚴重嗎?”阮香禪急切地問,她的大腦正在篩選,這個時候誰更容易出事?
但是沒有定論。
“男的,嚴重,在icu呢!我還有去上班,這2萬塊還是我找老婆拿的,要是不給她,又被批評,說我亂花錢,我在醫院等著你。”
陌生人催促,聲音裡充滿擔心和忐忑不安。
“你告訴我那個房間?我馬上到。”阮香禪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躺在醫院裡?
還病的不輕?
“1214房間,住院部的icu。”
“好,馬上來,你等我。”阮香禪回答的乾脆。
放下電話,讓顧白去開車。
然後對李健說“你去倉庫,自己小心一點,我和顧白去醫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畢竟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
“好,你們也要小心,最好戴上口罩。”李健囑咐。
老黑的其中一個窩點已經被暴露,很有可能他會在短時間裡搞更大的破壞。
每一個參與的人都要小心為上。
阮香禪點頭,就和顧白離開了三樓辦公室。
她和顧白戴上帽子和口罩,墨鏡,幾乎是全副武裝。
遮蓋的嚴嚴實實。
幾乎是sha向醫院的。
1214房間門口。
阮香禪和顧白到了。
陌生人站在門口,雙手上下搓,急的就像熱鍋裡的螞蟻。
不知道是擔心裡麵病人的傷情,還是在著急他的2萬塊,什麼時候能到手?
阮香禪脫下口罩和眼鏡,走到陌生人麵前,問了一句“請問是不是你剛打電話給我的?”
“是的,正是,你是總裁嗎?”
“對,我是,現在情況怎麼樣?”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還要去上班,已經晚點了,醫生不出來,急死人了,真沒有想到這麼麻煩。”
陌生人似乎產生了悔意。
沒有想到救助一個人,扯出了這麼多複雜的細節,不光耽誤了上班,大清早還被老婆一頓罵。
“這樣,你先離開吧,錢我現在轉給你,非常感謝你的幫助,留個電話,以後感謝您。”
阮香禪客氣的問道。
“不了,你把錢給我,我得轉給我老婆,就走了,不必要留電話號碼。”陌生人看上去已經失去了耐心。
留電話有什麼用?
當務之急,就是拿到錢。
“好,發個收款碼吧!”阮香禪也不再多問,既然對方這樣說,那就得尊重對方的選擇。
很快,阮香禪就將2萬轉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