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李健,看著死皮賴臉的孫麻子,就是一肚子氣。
是打掉他的大牙,敲開他的嘴巴,這個家夥一句話也冒不出來。
在李健看來,對方頑固不化到了極限。
要不顧全大局,他早就一棒子打在孫麻子頭上,保證他頭開花。
對於這些作惡多端的毒販,李健是絲毫沒有耐心的。
乾壞事,對於他們來講,是一種很正常的生活,一天不作惡,渾身就癢癢。
他常年和這群混蛋打交道,就知道這些人,骨子裡天生的壞。
孫麻子還坐在地板上,朝李健吐舌頭,扮鬼臉,一副吃定李健的囂張。
李健雙手抱在胸前,氣的咬牙切齒,可是也隻能忍,隻能等總裁過來,共同想辦法。
“你會有報應的,等著瞧,我不製服你,總會有人sha你。”李健食指指著孫麻子,信誓旦旦,好像早就看清楚了孫麻子的命運。
“你sha呀?有本事現在就動手,烏龜,王八……”孫麻子幸災樂禍地罵李健。
罵的那叫一個舒服。
一個專業的緝du警,活生生的被du販拿捏,李健肯定是十分抗拒的。
他還處於理智當中,沒有被徹底激怒。
最好的辦法,就是等阮香禪。
倉庫的門撞擊三下,這是阮香禪發來的暗號,他們來了。
李健示意一個保安去開門。
阮香禪和顧白一閃,就進門了。
很快和李健彙合在一樓的小屋子裡,關起門。
孫麻子知道有人來,但是不知道是誰?
他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孫麻子,你老實一點。”看守的保安嗬斥,不準他偷聽。
孫麻子給了對方一個白眼,耷拉著頭,不著聲。
其實,上下樓層是有隔音的,根本聽不清楚。
小屋裡,阮香禪問“既然問不出來,就放了孫麻子,引蛇出洞。”
“那就這樣,我派一小隊人跟蹤他,看他到底要去哪裡?”
李健總想在這件事情上打頭陣,處處都搶在總裁的前麵。
但是他忽略了總裁關心的問題。
“聽說,老黑還有一個老母親,就住在南溪的郊區,和深城間隔不遠。”
阮香禪打聽到的這個消息,是從馮三胖嘴巴裡無意間透露出來的。
有一次,馮三胖和阮香禪對話,說到南溪市的養老院特彆多,深城的有錢人都去那邊養老,環境好,物價又低。
馮三胖就說了,老黑的80多歲的老母親就在南溪最有名的療養機構待著。
要錢有錢,要人照顧就有人照顧,真是過的神仙般的養老生活。
還說,自己以後要是老了,能過上老黑母親那樣的日子,真是太過癮了。
這個消息就被阮香禪記在心裡,雖然她不知道老黑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能培養出老黑這樣的兒子,自然母親人品怎麼樣?她覺得就不咋地。
“你想動他老母親?”李健追問,兩隻眼睛就像兩個大燈籠,圓鼓鼓地盯著阮香禪,不理解。
“有其子必有其母,抓老黑,我們手上沒有把柄,他隨便就能屈服?沒那麼簡單吧?”
阮香禪的思維總是帶有反偵察的敏銳,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比李健還要非凡。
他們兩個人,各有千秋,但是女性的細膩,讓阮香禪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