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薑鈺琪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把拉住了被子,把自己給蒙了起來。
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怎麼能被盛庭驍哄著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喝醉酒的人明明是他啊!
最後迷迷糊糊地陪著的人,怎麼成了她?
而且,她怎麼像是醉得更嚴重呢?
“嗬嗬,醒了?”盛庭驍的輕笑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沒有,沒有。”
她自欺欺人。
盛庭驍也不揭穿她,反而順著她的話說道,“既然沒醒的話,那就再睡一會兒。”
薑鈺琪沒來得及感歎他的好心,就聽他又說道,“昨天你確實累壞了。”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悶在被窩裡嘴硬。
“記不得啊?”
盛庭驍故意拉長了語調,一聽就是沒安什麼好心。
“你給我閉嘴,什麼都不許說!”
薑鈺琪忍不住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盛庭驍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她硬生生地嫩了回去。
“哼,看你這樣還怎麼說話?”
薑鈺琪得意忘形。
盛庭驍並不生氣,反而是寵溺地看著她,隻不過視線卻在他的身上來來回回。
薑鈺琪順著他的視線低頭朝自己看了一眼。
“啊!可惡!”
薑鈺琪驚惶失措地鬆開了手,再一次把自己給蒙進了被窩裡。
如果這會兒薑鈺琪照鏡子的話,一定能夠看到自己渾身紅得簡直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子。
她本就羞紅了臉,盛庭驍卻還絲毫不留情麵,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薑鈺琪越想越是生氣。
她可真是虧大了,不但被吃乾抹淨了,還得被人嘲笑。
她沒好氣地警告,“不許笑。”
薑鈺琪卻不以為然,反而笑得更加大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這全身上下,還有哪裡是我沒見過的?”
薑鈺琪簡直無語。
這個男人,果然是隱瞞得太深。
在外人的眼裡,他可是禁欲的佛子,冷酷無情,怎麼現在說起這些混賬的話,信口就來。
“你,你胡說八道。”
薑鈺琪覺得自己並不是純情的人,她平時也會跟朋友開這些玩笑,可是在盛庭驍的麵前,她卻是難以啟口。
他越說,那些畫麵就忍不住一遍一遍在她的腦子裡來回地播放。
她真的簡直要爆炸了。
盛庭驍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他較著真說,“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了?”
“剛才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
“對,我就是不記得了,所以你才胡說八道想騙我!”
這一次薑鈺琪沒有整個人從被子裡出來,隻是露了個頭。
隻見盛庭驍勾了勾嘴角,壓著聲音,湊了過來,“你可不要冤枉我!”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說什麼也是口說無憑!”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