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薑鈺琪詢問,律師就已經把最新的情況說開了。
“看樣子,保釋的人身份十分客觀,比我們走正常途徑要節約了很多時間。”
薑鈺琪知道,這大概就是維拉的能力,雖然不知道保釋的人是誰,但她覺得必然不會是普通人。
維拉對她的承諾已經兌現了,現在輪到她兌現承諾了。
會場這邊已經安排妥當,有裡昂在這裡盯著,專業水準毋庸置疑,她要做的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去醫院,”薑鈺琪上了車,朝司機吩咐,“從地下停車場的側門進去,儘量不要遇上那些記者。”
“好的,薑小姐。”
薑鈺琪必須冒險再回一趟醫院,今晚的主角還在那裡,她必須去做好最後的鋪墊。
高層的病房,整潔冷清,到處都充斥著消毒藥水無情的味道。
這是薑鈺琪第二次走到這間病房前,昨天,她陪著維拉過來時,心情還不似今天這麼沉重。
她敲了敲門,不等裡麵傳來應答,就自顧自開門進去。
“乾什麼——”
房間響起夏莉爾不耐煩的聲音,轉身看見薑鈺琪已經站在自己門邊,她的眸中閃過些驚慌和畏懼。
“怎麼是你?”
夏莉爾坐起來,朝床頭靠了靠,警惕地看著薑鈺琪。
這個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薑鈺琪二話不說,劃開手機屏幕遞過去,夏莉爾顯然已經看過上麵那些新聞,痛苦地彆過頭去。
“我不是來對峙的,”薑鈺琪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聲音平和安定,“你母親已經委托我全權處理薇樂的事務,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夏莉爾再遲鈍也聽出話裡的異樣,緊張地詢問,“我母親……為什麼要委托你,她為什麼不自己解決?”
薑鈺琪早已猜到,維拉不可能告訴女兒自己的病情,既然是這樣,她也不便多說什麼。
“昨天你應該看見她有多動情吧,”薑鈺琪的語氣有些閃爍,“她已經不是年輕的時候,為了你的事操心這麼多天,她已經心力交瘁,現在就住在樓下的病房裡。”
聞言,夏莉爾痛苦地捂著臉,也顧不上和薑鈺琪的不和,哀哀地啜泣起來。
“我想去看看她,可是我擔心、萬一我真的感染……”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你自己,彆再讓她擔心,休息幾天她應該就能恢複了。”
等她稍稍平複,薑鈺琪便開門見山,“今晚薇樂的show,我希望你勇敢地站在台前,讓那些莫名其妙的傳言不攻自破。”
夏莉爾仿佛被雷擊中!
“你在說什麼瘋話,”她怔忪看向薑鈺琪,結結巴巴開口,“還嫌我的醜聞不夠丟人嗎?我怎麼可能出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