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看著薑鈺琪吃東西,盛庭驍就莫名有點餓。
不論什麼時候,她吃得都很凶而且享受,盛庭驍扶額看著她,這女人上輩子怕是餓死的。
“你也餓了嗎?”
薑鈺琪見他喉間微微動了動,把三明治遞到他嘴邊,“味道真的不錯。”
不知為什麼,盛庭驍不由自主低頭咬了一口三明治,他不習慣何人分享,也從不吃剩了一半的東西,但今天對著薑鈺琪卻是例外。
傍晚回來時,看到病床上微微皺眉雙眸緊閉的薑鈺琪,他的心一下就被揪了起來。
尤其是看見小臂上一層層的紗布,他更是抑製不住想要立刻找到那個幕後黑手,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
等找到那個人,一定會給他最嚴厲的報複,要讓他付出比薑鈺琪多千百倍的代價!
薑鈺琪抹抹嘴放下三明治的包裝紙,心滿意足地靠在軟軟的枕頭上,看向盛庭驍的目光滿含愛意。
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放下心來,她關心的人都在身邊了。
兩人沒有說話,但都明白對方心裡的感受,房間裡安靜得讓人適意。
“對了,”薑鈺琪忽然想起寶柏,“理查德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聞言,盛庭驍的眉間忽然冷了冷,“我沒有關注。”
薑鈺琪也不怪他,他一貫愛憎分明,對於陷害過自己的理查德,他沒有出手製裁就已經是最大的寬容,怎麼可能還會關心那個孩子?
但是自己到底答應了瓦妮莎,如果因為盛庭驍安然無恙地出獄便置之不顧,她覺得自己內心永遠都會不安。
“理查德已經死在監獄了。”
盛庭驍的話讓薑鈺琪眸中一縮!
“什麼?”
她實在不敢相信,盛庭驍已經出獄,原本理查德應該不會再被關注才是,是什麼人一定要他的命?
“我被保釋出來的同時,聽說理查德在監獄突發心臟病,搶救無效。”盛庭驍嘴邊一抹冷笑,眼中也是掩飾不住的譏諷。
心臟病?
薑鈺琪心底不由冷顫,理查德是個打黑拳的,怎麼可能有心臟病,這借口簡直拙劣、倉促至極。
她不由擔憂地看了看盛庭驍。
自己昏迷到現在不過幾個小時,那人就已經在監獄裡動手了,如果在晚些時候,盛庭驍會不會也被人算計?
“這一次,確實出乎我的預料和控製。”盛庭驍歎息一聲。
薑鈺琪不明白這話從何而起,“你是說,理查德之後的事情,確實不在你預料之中?”
“沒錯,”他似乎不願承認,但又不得不點頭,“我隻防備了冷陸謙,卻沒想到還有人想要漁翁得利。”
“冷然那樁事,你做的很利落,”盛庭驍眼中滿是讚賞,“對於冷氏,絲毫不能容情,冷陸謙敢對維拉他們下手,下一個目標很可能就是你和默默。”
薑鈺琪冷冷垂眸,那夜或許是冷陸謙還沒找到對自己下手的機會,所以先對維拉他們下手,如果自己在他們的車上,可能就被他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