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人都被你給嚇走了。”
薑鈺琪朝一旁嗔了一句,“我還是下床看看吧。”
“等你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們就搬出去,西郊有一套設施完善的彆墅,那個地方也很適合靜養。”盛庭驍幫她披上外套。
薑鈺琪默然,眼底明顯有些抗拒。
她知道現在說這些都為時過早,但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弄得兩人不愉快,索性什麼都先不說的好。
“我去賀淩那邊看看,方茗多半是替他來看看我恢複得怎麼樣了。”
聞言,盛庭驍的臉色多了一抹戲謔。
“你去了,再碰上人家兩人在親熱怎麼辦?”
薑鈺琪怔怔看著他。
他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好像比自己知道的八卦還要多?
“你怎麼知道他們倆……”薑鈺琪來了興致,探究地湊近了些,“你是知道了什麼嗎?”
盛庭驍淡笑,“我不知道什麼,隻是他倆看著就有些苗頭罷了。”
薑鈺琪嘴角的笑意更濃,她還真想看看盛庭驍八卦起來是什麼樣子!
從她認識盛庭驍開始,他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性子,從來不可能和這些閒談沾邊,但是現在他是怎麼看出賀淩和方茗的“秘密”的?
“細說。”
薑鈺琪把臉湊到他跟前,眼中翻湧著濃濃的八卦意味,盛庭驍瞥了她一眼,在那細嫩的臉蛋上輕輕擰了擰。
“我不關心那些緋聞並不代表我沒有腦子,從我昨天回來到現在,就看到不止一次他們倆眼神曖昧,你總不會跟我說那是朋友間的親密吧?”
“但是——”
薑鈺琪拖長了音調,眼神也更加審視,“你為什麼會關注這些?”
這話問得盛庭驍也是一怔。
對啊,自己為什麼會關注這些?
不論方茗還是賀淩,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人,自己從什麼時候起,開始關注這些人,抑或是說——
開始關注薑鈺琪身邊的人。
不等他答話,薑鈺琪已經笑著下床,眼裡好似一片了然。
“走,去看看默默。”
薑鈺琪挽著他的手往門外走去。
經過護士站時,幾名相熟的護士跟薑鈺琪打招呼,她笑著應聲走過去,卻聽見她們在討論寶柏。
“那個孩子好像沒有父母,醫藥費也是掛在彆人的賬上。”
“好可憐啊,從昨天醒來就一直偷偷在哭,也不敢哭大聲……”
“他父母呢?怎麼會不來看看,這麼嚴重的病……”
薑鈺琪站住腳步,自己昏迷醒來之後一直沒顧得上詢問寶柏的情況,現在聽見這議論,心中很不是滋味,朝盛庭驍看了看。
“我想先去看看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