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燈的青年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趙輝。
趙輝被強光刺的眼睛睜不開,開說道;
“各位菜刀隊的兄弟,我們是來劫陳冬平的,聽說你們也跟著他們一陣子過,你們放過我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意下如何?”
“井水不犯河水?”
青年冷笑一聲。
“你想的倒挺美,陳冬平現在在b隊大院關著,你們怎麼劫?”
那人猶豫不決不知道怎麼開口;
青年踹了一腳說道;
“怎麼,還不打算說?”
趙輝被踹的胸口有些疼痛,一旁的魏楠低喝道;
“我告訴你們,小雜毛,你們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情,就彆想好好的活著,現在你們要是離開我們權當沒什麼事兒發生過,不然等我們救出陳冬平後,你們不單單要承受我們的怒火,還有來自京都那邊的怒火,你們會被連根拔起的。”
坐在他身上少了一根手指的男人一個肘擊,魏楠眼睛向上一翻沒了動靜。
這讓趙輝一緊張。
“老魏,你怎麼了。”
青年晃了晃手中的手電筒,晃的他的眼睛睜不開;
“喂喂喂,彆亂動,你若是再亂動的話我不敢保證你的生命是否安全。”
青年話音剛落,剛剛那把菜刀再次手起刀落,砍在了他大腿根部,嚇得的趙輝兩腿一緊,差點兒流出不知名液體。
“行,你們菜刀隊既然想趟這潭渾水我就告訴你們,我們b隊內部有有人,他們說了,五天後陳冬平會押往京都開庭審理,我們會在路上堵截,將其帶走。”
青年聽了微微一眯。
“陳冬平究竟有什麼價值,值得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將他救出來?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你們救了陳冬平出不了內地嗎?”
趙輝冷哼一聲;
“陳冬平有何價值就不能告訴你了,你現在知道的太多了,就辭退去我們不會計較什麼,但你真還是要執迷不悟下去,隻會給你們菜刀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們橫死街頭。”
趙輝沒想到這菜刀隊的人油鹽不進,開口說道;
“這是你們自己找死的,我告訴你也行,隻怕你知道這件事兒之後,有沒有能力承擔這件事兒給你帶來的風險。”
站在他旁邊的青年不爽的說道;
“廢什麼話。”
說著菜刀就要落下;
“等一下,我說,陳冬平的母親說了,隻要我們將陳冬平救出去,他就將邊防圖的布局圖給我們。”
聽到這話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張雙裙為了他這個日子做出這樣的事兒。
趙輝看著一言不發的年輕人和拿著菜刀停頓的空中的人,冷哼一聲。
“我都說了,這件事兒告訴你們是可以的,但你們有承受得住這件事兒的能力嗎?記好了你們今天開始不單單被我們寶島的勢力盯上了,京都那邊也有人盯著你們,就連美利堅那邊的人也會注意到你們,你們菜刀隊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趙輝已經將事情說出來了,他知道等待他的就是死亡,無非早晚的事兒,所以現在他也不怕了。
青年收起燈光,對著旁邊那個藏青色衣服的男人說道。
“薑隊長,你也聽到了,這些人來咱們內地可沒什麼好事兒,人我交給你了,怎麼處理你們應該有一套流程。”
趙輝的視力微微恢複了一點兒,他看著前麵還是有些模模糊糊,隻是看到一個年輕人的背影,和一個身穿正裝的男人在交談。
這一行人不是彆人,正是李明他們,而李明身邊還有一條小白狗,赫然就是大白。
薑正國皺著眉頭看著趙輝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