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出來的鄭振東臉上憋著笑,李明無語的擦了擦手,然後來到陳銳求跟前;
“陳老,實在不好意,讓您久等了。”
李明知道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姿態稍稍放低;
陳勇名看到李明的態度心裡好受了一些,畢竟自己父親這樣被晾在這裡,他這個做兒子的多少有些不爽;
陳銳求倒有些不以為意,畢竟是自己找人家合作,人家想考研考研自己也是很應該的;
“陳老您找我是為了雅閣服飾的事情?”
陳銳求沒想到李明坐下來就直奔主題。
“沒想到李生是那種不拖拉的性格,不錯老頭子我就是奔著你的品牌來的。”
李明點了點頭;
“陳老想怎麼合作?”
陳銳求並沒有急著說合作的事兒,反而開口說道;
“李生當真是內陸第一人啊!在改革開放尚未明朗之際,竟敢如此聲勢浩大地經營私人業務,更創下驚人的銷售佳績;”
李明聽得出來,這是陳銳求想要探探他背後是否有強大勢力撐腰。
李明微微一笑,回應道“我這不過是小本買賣,豈能與陳老相提並論?整個港島做服裝的恐怕都要為陳老馬首是瞻。”
李明所言絕非阿諛奉承之詞,儘管陳銳求自身並未擁有知名服裝品牌,但所有的服裝製作皆離不開原材料供應。
一旦惹惱了陳銳求,對方隻需截斷貨源,任誰都無法再繼續張狂下去。
“李生言重了,無非是同行業看得起,賞我一口飯吃罷了;而李生所說的‘小打小鬨’,卻是老夫竭儘全力也難以企及的高度啊!”
李明無奈地苦笑著回答“陳老,您就不必再試圖試探了,我身後並無任何背景。想必您前來之前早已將我查得一清二楚,我實屬迫不得已才來到港島避難的。”
其實李明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早在陳銳求來到港島以前,就已經把李明徹徹底底地調查清楚了。
原來李明家三代都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而他本人更是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小混混。
然而就在大約一個月前,李明卻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一係列令人瞠目結舌的舉動接踵而來
那個放火燒他家房子的家夥,在監獄裡被號子裡的老大活活整死;與之作對的縣二把手則因某些原因鋃鐺入獄,並被判處無期徒刑;
此外,蘭坪縣的民營工廠,也莫名其妙的被迫關停。
甚至還有傳言稱,連省裡那位一把手的秘書也栽在了李明手中。
麵對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況,如果有人告訴陳銳求說李明沒有任何背景或靠山,那打死他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更何況他來到港島就聽說李明在股市的操作,讓他更加確信李明背後有人。
陳銳求露出了大家都懂的表情,李明無奈歎息,心想愛誰誰吧,想怎麼誤會就怎麼誤會吧,毀滅吧,我累了。
看到李明的表情陳銳求咳了一聲,將話題拉回正軌;
“李生,你知道港島一條牛仔褲要多少錢嗎?”
李明搖了搖頭;這不是他裝動不動,而是來到港島這麼久,他還真沒有去實地考察過,畢竟他有一心都在股市上;
“在港島,一件牛仔褲要七百港元左右,一件襯衫要四百港元左右,一個牌子的鞋子要八百左右港幣。”
“按照彙率,一件牛仔褲都有三百之多,一件襯衫也快二百了,可在你這裡一件牛仔褲才幾塊錢而已,這其中的差價都有上百倍之多,最重要的是現在你在港島想要發展需要港幣,你手中的rb彆人可不認,所以”
李明當然知道陳銳求說的這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