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建國曾經的過往之後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彆老想著曾經,人呐終究是要往前看的,彆辜負了周悅姐。”
聽李明這麼說劉建國抬頭看著他,覺得李明話裡有話;
“今天不單單有我從港島來,還有陳家人,中午周悅姐多喝了一杯喝多了,她喝多之後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剛剛在來的路上,他還拉著我問,為什麼劉建國就那麼優柔寡斷呢?為什麼就不能做出選擇呢,是我周悅不夠漂亮嗎?”
聽完李明說的,劉建國歎息;
“這一切都怪我;”
李明起身說道;
“她就在招待得103我要是你,現在就去照顧她。”
劉建國這才連忙收拾東西,慌張得開門向著一樓跑去;
剛一出門迎麵撞上了一個人,劉建國抬頭一看是曆向東,一把推開了他;
“老曆,讓開一下,我有急事兒;”
說著將曆向東扒拉開,向著一樓跑去;
曆向東從門走了進來,疑惑地看著李明;
“老板,劉廠長那是乾嘛呢?”
李明笑著說道;
“去歌舞升平呢?”
曆向東撓了撓頭不知道李明在說什麼;
“把他們安頓好了?”
曆向東點了點頭;
“陳家在這邊本就有彆院,我給他們送過去就回來了。”
“成,那咱們準備動身去趟深市吧!”
“現在嗎?”
曆向東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下午三點了,現在去深市到了估計都已經是晚上了。
李明點了點頭;
“我也想去自己曾經待過的地方走走;”
不過這句話李明說的很小,曆向東根本沒聽到。
“行,我現在就去安排。”
李明點了點頭。
等房內僅剩自己的時候,李明覺得上眼皮與下眼皮在打架,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困意十分強烈;
不多時李明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與此同時,蘭坪縣縣行政辦公大樓內,王傳生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眼睛一直盯著電話;
“這個老劉,已經到深市了吧!為什麼到現在了還不讓李明給我打電話?”
王傳生話音未落電話響起,王傳生麵露喜色,接起電話臉就黑了;
“你說什麼?那些二代隻給工人一個月十五塊錢?還要他們上十二個小時的班?”
“是的領導,現在已經有工人來到咱們行政大樓門前了,他們說是要一個說法,說什麼為什麼跟之前國營三廠的模式不一樣了?”
王傳生憤怒的將電話掛斷;著急忙慌的從樓上跑了下來,來到樓下看到聚集在門前的人群;其中有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好像是她在主持大局。
“大家彆急,無論如何咱們也要讓縣裡給咱們一個說法,憑什麼啊!之前一個月底線加提成都有五十多塊,現在隻給十五塊,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眾人附和;
“對,欺負老實人,要縣裡給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