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坪縣,醫院內,李明他們看著還在昏迷的劉權貴,沒有進去打攪,李明站在門口看了看,然後轉身離開了。
因為他來蘭坪並不是專門看劉權貴的,而是薑正國讓他來的,畢竟劉權貴的麵子還不足以讓李明親自跑一趟。
李明來到刑警隊,看著正在抽煙的薑正國,他滿眼通紅,一臉憔悴,看著像是一晚上沒休息好了。
李明笑著說道。
“薑老哥,這是什麼造型啊,挺彆致啊。”
薑正國聽到李明的聲音宛如見到救星一般。
“李明兄弟,你來了,快坐。”
李明坐在了薑正國對麵,李明開口問道。
“怎麼回事兒?”
薑正國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然後從懷中彈出一根來遞給李明,李明接過夾在耳朵上沒有選擇抽掉。
“上麵兒給壓力,讓我放了張文豪。”
李明皺眉。
“省裡?還是京都?”
薑正國抽了一口煙,仰起頭,吐出一個煙圈,煙霧繚繞,緩緩說道。
“都有,都有,都有啊。”
李明驚訝了,隻聽張熊林說張家背靠豫南的二把手,沒聽說京都有什麼人脈,怎麼這會兒又蹦出一個京都的人?
李明試探性的問道。
“是哪個領導讓你放的。”
薑正國眼神迷離,疑惑的問道。
“李明兄弟,我穿這身衣服的意義是什麼?”
李明給不了他答案,有人是為了心中那份正義,有人為的是一個鐵飯碗,也有人是為了伺機斂財,他知道薑正國是前者。
他拍了拍薑正國的肩膀。
“薑隊,發生什麼事兒了,怎麼能讓你愁成這樣?”
薑正國坐直身體說道。
“昨天晚上張文豪被帶過來的時候就可以定罪了,涉嫌故意殺人,就這個環境故意殺人不說死刑,那也是個無期,本就鐵板釘釘的案子,先是省裡打電話,讓好好調查,我沒搭理他們,可今天早上我接到了京都的電話,也是讓放了張文豪,說他是為了g家做貢獻。”
聽到這句話李明差點兒沒閃到腰,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在說劉權貴該死唄?可不應該啊!
看著李明的疑惑,薑正國說道。
“人家說了,現在g家正是缺外彙的時候,現在多方方式已經實驗過了,根本沒辦法提升外彙儲備。”
“而且現在許多地方的建設,需要大量的外彙,所以需要張文豪他們這種人盜墓變賣古董,提升外彙,這樣才能得到發展,甚至還拿曆朝曆代的皇帝以及將軍拿盜墓養兵的事兒說事兒,把盜墓說的冠冕堂皇。”
“這些人能這麼心直口快,真是讓我感到震驚和憤怒。我無法想象,他們竟然能夠將如此卑劣的行為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堂而皇之。”
“這不僅違背了道德和法律,更是對曆史文化遺產的嚴重破壞和褻瀆。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隻覺得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燒。這些人的行為簡直就是無恥至極,讓人痛心疾首。”
李明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張文豪敢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是因為他背後有這樣一座強大的靠山。他皺起眉頭,目光堅定地看著薑正國,開口問道“那麼,對於被張文豪害死和汙蔑的那些人呢?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嗎?”
聽到李明的話,薑正國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悲哀。他緩緩說道“那些人更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他們竟然聲稱那個時代本來就會有人犧牲,而這些受害者不過是在為g家建設的道路上不幸犧牲罷了。”
李明聽了差點兒沒氣笑。
“嗬,說的倒真好聽,薑老哥你相信我嗎?”
正在愁杵的薑正國被李明一句話問懵了,他驚喜的看著李明。
“怎麼你有辦法?”
“辦法倒是沒有,不過讓這些老家夥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還是可行的。”
薑正國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這事兒其實是胡有盼家裡牽線的,我擔心你鬨大了會影響到有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