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宗那位頭戴黑紗鬥笠的女修,飛落在安雲生身旁。
一股少女的體香,湧進安雲生的鼻腔。
安雲生皺了皺眉頭,依然盤坐在礁石上不為所動。
“喂,臭小子,我們大師姐在給你說話呢!你是聾了嗎!抬起頭來!”
緊隨其後的飛鳳宗,那個麵目俊秀白皙的,煉氣九層的男弟子,手拿仙劍用仙劍劍尖,挑著安雲生的下巴,挑釁的說道。
“請拿開你的飛劍!”
安雲生有些惱怒的,看向那飛鳳宗人群中,唯一的麵目俊秀白皙的男修士,頓時臉色凜然冰冷如霜。
“誒呦喂,口氣不小啊!竟然敢挑釁咱們飛鳳宗弟子,想死了嗎?不服就拔劍。
大師姐,讓我做了他,我看他見到大師姐問話,竟然不予理會,真是膽大包天!”
那飛鳳宗男修士,顯然被安雲生的凜然模樣氣壞了,回頭對頭戴黑紗鬥笠的大師姐,憤恨的說道。
“拓跋浚,不可無理!人家不予理睬,自然有人家的道理,你用飛劍和人說話,真是有些不妥,出門前師父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師父說,瓊海海域各大宗門修士,與海族妖獸生死搏殺,曆經百年之久,其中自然有風華絕代之人。
我們飛鳳宗承平已久,沒有與人一決生死的機會,如今進入瓊海海域曆練,就是為了獲取鬥戰經驗,而不是與人好勇鬥狠!”
飛鳳宗人群中,一位同樣白衣飄飄,卻是頭戴紅色鬥笠的女修,上前一步開口阻止道。
“鳳師姐,休要長他人威風,我拓跋浚可不是白給的,殺他如殺雞!”
拓跋浚收起手中仙劍,依然不依不饒的吼道。
“鳳玲師妹說的是,拓跋師弟稍安勿躁!
這位兄弟,我叫岑小柔,是飛鳳宗煉氣弟子的大師姐。
此處是前往我飛鳳宗的海路,我來問你,你是何人?來自哪個宗門?要去哪裡?這總可以回答了吧!”
岑小柔也不生氣,依然麵露微笑的看著安雲生,語氣柔和溫潤吐氣如蘭。
安雲生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來意,直接說出來呢。
再說了,路遙在飛鳳宗生活得怎樣,也需要自己去看看,才能決定是不是求助她,找煉丹師幫助煉製築基丹。
這幫飛鳳宗修士風風火火的,也不知道她們和路遙師妹的關係如何,還是少說為妙。
再看那個鳳玲女修,話語溫婉有理,自己冒然得罪他們是為不智,於是開口說道
“各位師姐,我叫安雲生,是瓊海滄海宗弟子,這次出行已經通告宗門長老準許,其中緣由我想大師姐,也已經看出來了。
小弟已經修煉到煉氣圓滿,卻是一直感受不到晉階的契機,這次行走大澤修仙界十大宗門,一方麵是一覽大澤修仙界十大宗門修士風采,二來是感悟修行也修心。
我在出雲島坊市,就聽說飛鳳宗的師姐師妹,個個容顏絕美風華絕代,而且為人處世甚為得體,所以想去看看,就這麼簡單。
小弟此言非虛,且出自真心!希望諸位師姐師妹見諒!哈哈哈哈!”
安雲生說完後笑了起來。
“哼,簡直是巧言令色,大師姐,不要相信他!”
拓跋浚麵色一冷,開口譏諷道
“瓊海海域各大宗門,正在進行奪島大戰,他是如何離開宗門的,難道他就不用參加奪島大戰嗎?
還想騙我拓跋浚,簡直不知所謂!我想他一定是瓊海海域中的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