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淵當著蘇清晚的麵說蘇清晚醜!但蘇清晚內心和表麵毫無波瀾。生死都看淡了,還在意那一兩句難聽的話嗎?
劉全能混到王府總管這個位置,自然是聰明人。既然蘇清晚給了他這個台階,他自然會順著台階爬也要爬下來。
“回王爺,此事正如王妃所言。”
劉全悄無聲息地又擦了一把汗,凡是和攬月閣有關的事,總讓劉全膽戰心驚。夾在王爺和王妃中間,實在是太難了!
“莫不是膳房的吃食不合王妃的口味?”
司徒淵這大尾巴狼,這是在關心她嗎?蘇清晚怎麼感覺有一股陰謀的味道?
果然司徒淵還是那個司徒淵,從來不讓蘇清晚失望過。
隻見司徒淵悠悠開口,“既然不合王妃的口味,那就命人按每日份例,把食材送來攬月閣,讓王妃自個兒下廚做吃食。”
司徒淵這不是詢問,也不是商議,而且直接拍案決定要如此為難蘇清晚。
司徒淵就是在為難蘇清晚,他料定蘇清晚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女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她又怎麼會做飯呢?
司徒淵眉眼帶笑,笑看蘇清晚的好戲,他倒是要看看蘇清晚怎麼會活?想想就覺得有趣,她會不會燒了攬月閣的小膳房?她會不會做飯做得蹭了一臉的灰?她會不會吃了自己做的膳食,上吐下瀉?
司徒淵突然有些期待。
“皇兄,既然皇嫂的事解決了,是不是該傳膳了?”
昭陽似乎對這個結果挺滿意的。
“傳膳?那倒不必了。昭陽,你的事,咱們回你的院子再好好算算賬!”
司徒淵用手指輕輕地捏了捏昭陽的臉,眼裡寵溺之色儘顯。
真沒有想到向來冷淡的七皇子淵王既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蘇清晚和春夏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裡看到了驚訝。
“皇兄,昭陽隻是想母妃了,去後院看看母妃親手種的杏子樹。”
昭陽搖晃著司徒淵寬大的衣袖,向司徒淵撒嬌。
蘇清晚察覺大事不妙了,桌上那一籃黃澄澄的杏子,她覺得有些刺眼。她真不知道是惠妃娘娘種的杏子樹,若知道,給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打杏子的主意。
“看杏子樹怎麼看到攬月閣了?”
司徒淵這是要追究責任了,蘇清晚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呼吸都放輕了。
“你還說!都怪你的王妃,蘇清晚,她竟然敢偷杏子!”
蘇清晚還沒答應她,等做好杏脯時給她送些來呢!她得從蘇清晚那拿些杏脯。
“你這醜女人怎麼事這麼多呢?”
司徒淵這話說到劉全心坎上,他忍不住暗暗點頭讚同,沒錯,就是事多!
杏子這事,蘇清晚自知理虧,沒敢反駁司徒淵。但這個事還得人站出來扛下罪責。
於是蘇清晚走了出來,她淡淡地說了句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春夏想走出來替蘇清晚攬下所有罪,被蘇清晚拉住了。春夏就是一個婢女,在司徒淵眼裡,一句話的事就足以讓春夏死上八百回。
她不一樣,好歹她頂著王妃的頭銜,不至於因為幾個杏子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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