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還未知曉蘇清晚娘家弟弟來此小住些時日。翠竹也對眼前的人一無所知,她搖了搖頭,“奴婢不知。”
“喂,你叫什麼名字?何時進府的?”
昭陽走到蘇濟寧身旁停下腳步無禮地詢問道。
蘇濟寧隻抬眸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頭,行禮,“在下見過公主。”
“你怎知我是公主?就不能是淵王的側妃或者是侍妾?”
這小廝倒是挺有眼力勁的,昭陽眼珠子一轉,心生鬼主意,想打趣一番眼前的小廝。
皇城的人皆知,惠妃臨終前請求皇帝讓昭陽公主出宮隨淵王司徒淵王居於淵王府,直至公主覓得良婿,再移居公主府。
皇帝念及昭陽公主年幼失母,便允了公主跟隨在一母同胞的淵王一同居住於淵王府。
蘇濟寧雖隻匆匆一瞥,就已知其身份。
其實,昭陽的身份並不難猜測,在淵王府的後院,除了正妃,並未聽聞淵王近期娶了側妃或納了妾,故而,這等年紀,這般穿著打扮,除了昭陽公主還能有誰?
“在下隻是猜的。”
蘇濟寧如實告知。
“猜的?你倒是心思敏捷,這也能猜得出來,當奴才真是委屈你了。”
昭陽把臉湊近,想把眼前這人看清楚。
“公主,男女有彆,還請公主自重!”
蘇濟寧慌忙用闊袖遮臉,擋住昭陽那灼灼目光。
“你這奴才,倒真是有意思的,怎的?怕本公主吃了你?”
一個大男人遮遮掩掩,活像她昭陽公主逼迫良家男子就範似的,她有這般猥瑣嗎?
“在下並非淵王府中家奴,淵王妃乃家姐。”
蘇濟寧移了一下位置,側身背對著公主,臉似火燒,紅得耳根。
“你是皇嫂家的弟弟?”
昭陽興奮地拉扯下蘇濟寧的衣袖,走到他眼前,“既是皇嫂的弟弟,為何在此掃地?”
這是奴才們乾的事,他一個公子哥怎就乾起這種粗重活了?
於是昭陽搶過蘇濟寧手中的掃把,扔在地上,“此事交給奴才們做就是了,蘇公子何須動手呢?”
“人無貴賤之分,家奴能做,我等也可做。人雖無貴賤之分,然,有男女之分,煩請公主自重,把手拿走,不然毀了公主的聲譽。”
攬月閣本就人少,雖說昭陽和蘇濟寧在院中拉拉扯扯之事不成體統,若昭陽,蘇濟寧,翠竹不說,就無人知道。
但蘇濟寧是個把禮數刻在骨子裡的人,他又怎麼能允許自己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你…你彆以為你是皇嫂的弟弟,本公主就不敢動你了!”
這天,一陣風吹來,地上的落葉被風卷起來,像一隻隻翩翩起舞的黃色蝴蝶,圍繞在蘇濟寧和昭陽身邊。
“公主若是覺得在下有得罪之處,還請公主責罰於在下,莫要牽連我家姐姐。”
一人做事一人當,言語衝撞了昭陽公主,那這罪他蘇濟寧自己擔下,與蘇清晚無關。
“皇嫂怎就有你這麼一個弟弟?”
此子和朝中那些聒噪又自以為是的大臣那般,又臭又硬,遇人遇事不懂給人台階。
昭陽就是看不慣他,她就不信了,她還不能說贏眼前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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