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強如司徒楠,就算重來一遍,司徒楠想必還是會這樣,因為他認定了誰就是誰,無法從心裡移走。
司徒楠望著遠處出神時,蘇清月的侍女拿了個暖手的湯婆子給司徒楠。
“王爺,天冷,王妃讓奴婢送個湯婆子過來給您暖手。”
司徒楠聞言看了一眼侍女,他身邊的小廝便接過了湯婆子遞給司徒楠,司徒楠拿了過來,望下看,隻見蘇清月就在樓下的拐角處。
司徒楠登高望遠,望蘇清晚,不曾想,蘇清月躲在角落處又仰望著他。
蘇清月和司徒楠的距離,永遠都這麼遠,遠到蘇清月隻能在角落裡偷偷遙望。
“告訴王妃,日後不必如此。”
一片真心,換來的就是一句,日後不必如此了。
也是,蘇清月做再多也是徒勞的,因為,司徒楠從未讓蘇清月走進他的世界。
蘇清月和司徒楠一直都是兩個世界的人,哪怕成婚了,蘇清月也沒有資格踏足於他的心裡。
沒有抱希望就沒有失望,蘇清月也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她告訴自己她隻是在做分內之事,所以,就不期望司徒楠會對她有所感激。
“霍某有一事不明,不知王爺能否為霍某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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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蘇清月的侍女走後,霍山河出言相問。他也看到蘇清月了。
蘇清月和司徒楠大婚那日,霍山河也在,故而,他認出蘇清月。
司徒楠和蘇清月成婚還成為一段佳話,霍山河也有所耳聞。可這對佳人似乎並沒有像外人想象中的那般,過著恩愛有加的日子。
這就是霍山河費解的事情!
“先生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了。本王對先生,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坦誠相待是司徒楠對霍山河最大的誠意。
“那霍某就冒昧了。”
這本是司徒楠的私事,霍山河不該過問,然,他也是未經男女之事的人,但他可是讀書人。讀書人講究禮義廉恥,司徒楠這不義之舉,霍山河委實看不下去。
糟糠之妻,怎可棄?
就像他,顧家遭逢變故,他也不曾想過不履行他與顧兮的婚約。
司徒楠點了點頭,算是允了霍山河的請求,司徒楠也想知道,霍山河這個聰明的。腦子裡能裝著什麼冒昧的想法。
其實霍山河的腦子裡隻懂治國謀論,關於感情,他也是一張白紙。
畢竟,霍山河的悸動是在十多年前,那個懵懵懂懂的少年時光裡。而這些年來,他隻記得年少時的紅了臉,卻不曾和彆的女子談情說愛,風花雪月。
或者說,曾經紅了臉,如今紅了眼,相見不能相識,萬般無奈。
“當初王爺為了王妃,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麵向皇上賜婚,如今為何對王妃如此冷淡?”
是最初的悸動消失了嗎?還是從未心動過?
霍山河認為無外乎就這兩個理由。可司徒楠和蘇清月這新婚燕爾的,不該存在情意消失。
新婚之期,哪家小兩口不是濃情蜜意的?恨不得時時刻刻見到對方。可看司徒楠對蘇清月的態度,真的是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嫌棄到這地步,當初為何要求娶呢?
沒有心動過,硬生生地湊在一起,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司徒楠這是受虐狂嗎?為何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子進門,給自己添堵呢?
霍山河這樣明媚的人又怎會知道司徒楠這種一直活在黑暗中的人的擰巴呢?
他的迂回曲折之策,不是誰都能懂的。
“不曾狂熱過,何來的冷淡一說?先生怕是會錯意了。”
司徒楠直言不諱他對蘇清月沒有感情。司徒楠說過,他會和霍山河坦誠相待,哪怕是他的私事,司徒楠依舊有一說一。
“所以,王爺是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王妃的?”
這讓霍山河很吃驚,既然不喜歡,為何要求娶?圖什麼?人生在世,娶妻乃大事,豈可兒戲?
“喜歡是什麼?本王為何喜歡她?她哪點值得本王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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